遭受了伤痛磨难,也是他来化解,而后,她将继承父亲的遗志,重掌他当年留下的江山。
冥冥之中,皆有安排。
大尾巴被五嫂送过来的时候,咚妹儿让把大尾巴身上的绷带夹板都拆了。
五嫂不解,问:“怎么,你还想让大尾巴也泡澡呀?它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吗?要让它下水比杀了它还难!”
“妈你别管了。快出去吧!等好了我叫你行吧!”咚妹儿不是真想赶妈出去,而是她看见大尾巴拆了绷带之后,露出来的折断的尾巴,还有遍体鳞伤的惨状,实在是忍不住哽咽,怕叫妈妈听见了不好。
五嫂其实也看见咚妹儿的眼圈红了。
何止是咚妹儿,就是五嫂看见大尾巴那个样子,也都哭过好几场了。
默默和上门,五嫂在舱门外的一处茶几前坐下。
栏杆外,是一望无垠的大海。
此时浪花不大,海面有一种大理石一般的质感。
当年,她和丁一鸣曾经无数次,对坐在这个茶几前,观海,饮茶,议事,说笑……
昔人已去,朱颜已老,一切却都恍若昨日……
当初,孙权谋斩杀了丁一鸣还不解气,还把悬赏丁一鸣的家眷人头的告示,散布的黑白两道皆知。
红旗帮的人,誓死都要护住寡嫂和孩子,可一时间,海上无数山头,都对这个失龙寡嫂虎视眈眈,垂涎三尺。
娶了龙嫂,那不就是龙头了么?
没人能想到,这个疍家女人,带着那个刚出生的孩子,竟然人间蒸发了一样。
天上地上海里,全都找不见了。
孙权谋在找,赏金猎人在找,海上各大帮派也在找,堂堂海上龙头的女人,藏在哪里,也不可能没有半点动静。
偌大一个红旗帮,哪怕龙头已死,龙嫂和继承人消失,也始终都是海上第一大帮。
日进斗金的买卖啊,纵然是刻意低调,也不可能坚持多久,这个女人不论藏在哪里,早晚都会露出马脚的。
没人想到,水仙能一个人带着孩子,来到了孙权谋的眼皮子底下,愣是靠自己的一双手摆渡,就像一个真正平凡普通的疍家女子一样,用汗水谋生计,养活自己和孩子,极为艰苦的活了下来。
多年来,除了年末听各大舵主前来报账,她只行使过一次龙嫂的权力。
那次,有股小海盗要来掺和柱子的假肢生意,咚妹儿也被牵连着掉进了海里。
事后,那股海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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