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啊!”墩子一缓过来,就忍不住责怪咚妹儿。
“知道你们等急了,这不是回来了么!叨叨叨,像个老太婆,我病了几天,一醒过来,就带着大家过来了!”咚妹儿说话的时候,神气活现,一点都没有大病初愈的样子。
墩子觉得十分蹊跷。
因为他能看出来,周围疍家人对咚妹儿的态度非常恭敬,这些疍民终日里都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的处世态度,就连拜神,都难得见到他们这样的恭敬,可到底为什么对咚妹儿这个小丫头,这么言听计从的样子呢。
难道……咚妹儿她是明着骑猫上天喊消息的?
那也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七姐,先往哪边去?”远远的有人朝这边喊。
“先去北山,那边山上的人,都快饿死了!”咚妹儿小手一挥,朝着北山指了指。
之间水面的船队,通通都调转了方向,一直朝着北山推进。
“咚妹儿,行啊!如今大家都听你的?还叫你啥?七姐?这辈分从来排出来的?到底咋回事儿?”墩子一边换干爽衣服,一边瞪大了眼睛问。
“哎呀,一句两句的,也说不清楚。等忙完了这一阵,我再和你细说吧!”咚妹儿瞟了一眼墩子坚实的大臂肌肉,觉得赏心悦目,却没有让目光流连太久。
“切,你还牛气起来了!”墩子套上了衣服,朝她翻了一个白眼。
“欸,我说,烦了那小子呢?不是和你一起去北边报信儿去了么?这会儿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他躲到哪儿去了。”咚妹儿想起刚才见到的肌肉,不觉得有些面红心跳,就把话题给岔开了。
“烦了啊,他家老祖宗去世了,他爹说,老祖宗是为了出门寻找烦了才被大水湿了衣服,后来染上风寒,老人体弱,很快人就走了。他爹非说是烦了把老祖宗给害死的,不仅没给我们半点救援的东西,还把烦了赶出家门,断了和他的父子关系。唉!
后来,还是我们师傅给筹集的这些东西,他说烦了刚经历的丧亲之痛,心神不宁,不能驾舟,把烦了留在孟宅休养了,我也觉得他留在那边挺好的,要不去了北山,山上的局势更乱,他也得不到休息。”墩子叹气说。
“老祖宗走了啊,唉,那老人家上次过寿的时候被砸晕过去,还是咱俩用马粪给呛醒了救回来的呢,这又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记得,老祖宗之前交代过小厨房,晚上要是烦了想吃银鱼汤,一定要管够给做呢!每次我过去,还给我准备那么多好吃的,唉!人活一世,雪泥鸿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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