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小钱而已,就是花个意思,过河的人,本来身上冷冰冰的难受,经过热水洗刷之后,已经暖和过来有些了,再花点小钱,喝上一碗姜汤,就心情就舒畅多了。
咚妹儿又很会插科打诨说笑话,她人不大,鬼点子却不少,会说很多应景的笑话,让人生不起气来,反倒开开心心的,最后的下船的时候,反倒有些舍不得这个欢快的小船娘。
虽然咚妹儿的摆渡船生意一点都不受春汛的影响,甚至还更好了一些。
可其他摆渡船的生意,就没这么好过了。
他们不是没想到咚妹儿的主意,可是大多数人,都觉得太麻烦。
而且北岸的人大多说话粗鲁,疍家人心里也是存着不少怨气的,就是眼看着他们搓手跺脚的发冷哆嗦,也不愿意给热水帮忙。
时间久了,春汛老也是不过去,疍家人和北岸人的积怨,也就越来越深了。
时不时的,就能听见船上的客人骂骂咧咧的,船家也忍不住,不讲究船在河中不能打架的规矩,客人和船家居然动起手来。
打得太过火的,船翻在河上的事儿,竟然也陆陆续续传了出来。
有过一次翻船死人的事儿之后,北岸的人上船,气氛就都很紧张,双方剑拔弩张的,渡过了河,上了岸,彼此才都松口气。
这天早晨,咚妹儿照常摆渡,墩子在舱里吃早饭,大尾巴趴在他脚边睡觉,五嫂忙着烧水。
上一波客人用水用的多,备用的好几壶水都没有了,五嫂紧着扇火,水还是没开。
这波客人上船了,左等不见热水,右等不见热水,裤腿上的水,甚至都结起冰来,变得硬邦邦的了,大家的脸色都开始变得很不好看。
“我说小船娘,咱们哥几个为啥坐你船,心里有点数没有?”一个癞疤脸汉子骂骂咧咧的问咚妹儿。
咚妹儿一边摇着橹,一边紧着望船舱里面,她知道妈肯定在加紧烧水呢,心里也急。
可见客人气色不对,咚妹儿只有陪着笑,说:“大哥,热水马上就好,上一船客人用光了水,这一壶正在烧着呢,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啊!”
癞疤脸一大早的一头火,好像突然之间,一下子注意到了船娘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股邪火被勾了起来,他嘿嘿笑了两声,目露凶光,说:“热水没好,哥几个也等不及了,咱们也就不等了吧,我看小船娘你身上热乎的很呐,要不你来给哥几个暖和暖和吧。”
说着就要上手来抓咚妹儿,咚妹儿冷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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