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说事儿,说事儿,别打岔!”
“咳咳!我当年还是个小伙计呢,当年我可不跟着马帮四处吃苦,风餐露宿的,老子是在孙府的宅子里当差的,当年修建花园的时候,我管给泥瓦匠送浆水餐食的活儿,所以算是孙府最早认得刁掌柜的一拨人。”
“相识于微时啊,那也没见刁掌柜的怎么关照你啊!”大家就起哄。
“哼哼,关照?那鳖孙没把我弄死,只是把我打发到马帮来,和你们这群小畜生一起出来喝西北风,就算是关照了!”
“唉唉唉,别净顾着发牢骚,说事儿,说事儿!”
“嗯嗯,接着说,要说刁掌柜的当年,那长相是没的说,俊朗,秀气,别说孙小姐见了动心,只要是个人,见了他就没有不在背后说长得好的。”老人呵呵笑了两声,接着说,“可为什么在背后说呢?因为一个男人,长相成了人恭维的地方,那就有点不太像话了,我还听北岸那边的老哥们说,刁得志那个赌鬼老爹,一度都想把他卖给人牙子,去给大官做**呢。唉,也是个苦命的。”
“那怎么没卖出去呢?”有人促狭的问。
“那死鬼老爹早年也是做生意的,据说还很有两下子呢,不是算来算去不合适么,觉得留着儿子,细水长流来的好,将来也好给他养老送终。哼!那个老鬼,后来也不知死到哪里去了。反正人是不见了。”郭老人说。
“别说死鬼老爹了,接着说咱刁掌柜的。”
“嗯,刁掌柜的不仅人长得好,瓦匠活儿做的也漂亮,也不知怎么的,就入了孙小姐的眼了。要说大家小姐私会长工之类的事儿,南岸这边也不是没有,一般过了也就过了,可巧就巧在,孙小姐会了这个刁得志之后,好像就非他不嫁了,后期就一直躲在后宅,都不怎么出来见人了。我们大家就猜,是不是珠胎暗结,有了身子,见不得人了。”郭老人说。
“还有这事儿?”众人的耳朵都竖起来了,这种认识人的八卦,听起来最为过瘾。
可烦了躲在暗处,越听越觉得无聊,因为这些猜测,这些年来,宅门里没少传过,可老祖宗每次听到一点点风声,都拐杖一顿,把传话的人给打出门去,所以烦了虽然没听完过,可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儿。
说到底,都是他姑姑姑父的风流韵事,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当时家里的下人都说,那孙小姐其实和刁得志见过几次之后,就已经有些厌倦了,可架不住自己已经有了身孕,老祖宗也施压,她才不得已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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