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路上碰见了几个后生,都认识,有一个是当初一起坐娟儿的摆渡船,起哄要听荤曲儿的,大家都是赶着这个时间点儿出来上工,抬头不见低头见。
青壮后生之间,不打不相识,至于当初是为什么打的,可能记得倒不太清楚了。
刁得志压低了声音,装作分享秘密的样子,和那个之前要听荤曲儿的后生小声说:“哥们,听说了么?赌档老姜家发钱呢!昨天姜老大的老娘突然病倒了说胡话,让他儿子把不义之财散一散,要不阴间的小鬼儿就要来绑她走呢!”
“是么是么,我还不知道呢!还有这事?”
虽然是小声说,可事关银钱,凑过来听的人,可不少。
“那个姜老大,铁毛公鸡一只,他还能真的散财?”几个后生开始议论纷纷。
“可不真散了么!我爹昨晚回家,就拿了几块碎银子回家,说是去姜家赌档那么久,还是头一回见着回头钱儿呢!要不是人家说了,一户人家就给一份,我都想再去要一份呐!”刁得志说的言之凿凿。
后生们骚动起来。
“碎银子?”
“多大的?”
“还好几块儿?”
“都够在南岸这边,挣死把力的干上好几天了吧?”
“还有么还有么?”
“这会儿过去还能有么?”
“应该还有吧,我听我爹说,姜家老太太发了愿了,要散财一天一夜来者有份,要好好消灾呢!”
人群一哄而散,都朝着渡口涌去,争先恐后的上船要回北岸去。
北岸。赌档门外。
娟儿望着这个院子后面的大槐树,觉得自己找着夫君的家了。
她整了整衣服,拢了拢头发,公爹病倒了起不来,不能敲门等人家来开了,她就自己上手推门。
初次见夫君家长辈,她还很不好意思。
可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啊,更何况她还不丑呢!有什么好怕的。
娟儿一进门,觉得自己肯定是走错了。
公爹不是一个人病倒在家吗?怎么这院子里这么多人?还在吵吵把火的对骂打架!
“你妈才病了!我去的奶奶的吧!揍他!”
“不给钱就不给钱,怎么还动上手了?觉得我们哥几个怕你还是怎么地!”
赌档的几个打手和先前兴冲冲过河,赶着回来捡钱的后生冲突起来,彼此互不相让,最后还是姜家的老太太听到声音出来了,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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