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过来玩,还说到了之后,要当面给我们跳舞看呢!”烦了在家里被络绎不绝的拜年的人烦的不行,晚间好不容易出了个空儿,夜宴还没开始,就借着这个由头和老祖宗告了假,跑出来了。
可见了面,发现这个传信儿的活儿,也不是那么好干的。
“松泉小姐,要给你们跳舞?”一直没有吭声的柱子哥,突然有些失神的说。
“跳舞有什么好看的,咚妹儿,我看你还是别去了。”墩子劝道。
“对了,松泉小姐特意说,请墩子你也过去呢!”烦了想起了人家上马车临行前嘱咐的这句话。
“我觉得吧,人家一个大家子的小姐,能给咚妹儿下请帖,面子还是不能拂了的,不过南岸地面,要顾及的事儿就更多了,咚妹儿也不好冒冒失失过去,我不放心。”五嫂笑着说。
她的笑,就像是在看一群调皮的孩子游戏,觉得有趣,却要用心看护着,怕他们淘气磕伤了自己。
这种笑,有一种过来人的淡然,还有一种长辈的关爱。
“那五嬢嬢的意思是?”烦了有点懵,这是答应了,还是拒绝了啊?
“哎呦,这有什么难的,来我家船上呗,有什么不能来船上说的,让她过年出来走亲戚坐个船,那还不简单?”五嫂不想咚妹儿冒冒失失的老往南岸飞,但是烦了这孩子心思赤诚,人也单纯,孙家的老祖宗对咚妹儿也很慈爱,她不好总是拦着,但是别的地方,她还是不放心。
“哦,是这样啊,等我回去说说哈。也不知道人家孟府有没有要坐船去北岸看的亲戚呢?”烦了自己嘀嘀咕咕,可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
“你怎么着?住在南边高人一等了是吧!让她来五嬢嬢家的船上都是抬举她了,还看不上北岸的人,你觉得你们那边的人都了不起是吧!”墩子听完,果然一下子就炸了。
烦了涨红了脸,摆着手,连说着不是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墩子火气上来了,站起来质问:“那你是哪个意思啊?”
柱子一把给墩子拽坐下来,瞪了他一眼,说:“这是在自个儿家么?由着你撒泼!大过年的,在人家五嬢嬢的船上,你给我老实点!”
五嫂还是笑,看着这群孩子闹腾,她一点儿都不计较。
五嫂给烦了又添了酒,笑着安慰一脸沮丧的烦了,说:“好孩子,我们都知道,你是满心的好意,这样吧,你就照我说的转告孟小姐,要是人家愿意过来呢,入夜之后,我备好一份薄酒,初十这天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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