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在吊上去之前被这伙人扯下来了,柱子之前的伤口与木头之间贴合交融着,此刻,被自身的重力拉扯着,接口处的皮肉一寸寸被拉开了,撕裂了,伤口重新脱离了假肢的包裹,鲜血汨汨流出,柱子能感到,假肢渐渐脱离了他的控制,他在慢慢向下掉。
“噗通!”一声钝响,柱子终于落在了甲板上,断肢处鲜血淋漓。
那两条木头腿,仍然吊在桅杆上,随风摇晃着,滴着血。
“对付一般的人,把脚钉在甲板上,用鞭子抽,一般最后也都交代了,这么个半截子,连个下钉子的地方都没有。这活儿怎么干?”围观的人中有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了起来。
“钉不钉,都不耽误你抽鞭子!”有个公鸭嗓不屑的说。
“唉,我说你先别管这个,那几块板子研究的怎么样了,琢磨出什么门道没有?”又一个声音问。
“看来看去,就一个小娘们在跳舞,长得是挺标志的,就是没看出来和这个木头假肢活络起来有什么联系。”公鸭嗓回答。
“看不出来?是你笨吧?要是没什么要紧的,这个半截儿能死死护着几块破木板子?”第一个人嘲笑着说,说话的功夫,他已经把全套的刑具都搬了出来,编着钢针的鞭子放在最外边,和箱子里的这堆刑具一比,连个毛毛雨都算不上。
钢鞭子在甲板上拖过,发出哗啦啦的刺耳的声音,一路拖着,停在柱子面前。
“半截儿,你再不说,连这半截也保不住了啊!可别怪爷爷我动手之前没和你说清楚。”
柱子脸色惨白,两眼通红,一言不发。
“呼——啪!”一鞭子落下来,连皮带肉带走了一大块。
“呼——啪!”
“呼——啪!”
这声音一旦开始,仿佛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但是没有呻吟和惨叫声回应,这声音就显得有些空旷寂寥。
“住手!”咚妹儿一声断喝。
船尾的阴影里,一个小女孩的身影慢慢走了出来。
“哎呦,还真被说中了,还真给骗过来了,哈哈!”公鸭嗓子笑起来,比哭难听。
行刑的人也住了手,挑衅的看着咚妹儿。
“小丫头,你那猫呢?”有人问。
“大尾巴在天上呢,你们先把柱子哥放了,我把秘方交给你们。”
“怎么知道你没使诈?”公鸭嗓子问。
“我就是个小丫头,不知道什么使诈,就一心想着把柱子哥带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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