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怎么,就觉得有点难过,不由得瘪了瘪嘴。
“喵呜——喵呜!”察觉到了咚妹儿的失落,大尾巴抬起了脑袋,扬着下巴亲热的蹭着咚妹儿的脸,两只前爪收紧了爪子,只留着软软的小肉垫,轻轻的抱着咚妹儿的脖子。
“好啦好啦,我又没哭,你干啥哪!”大尾巴一哄,咚妹儿就笑了,又活蹦乱跳的玩起来。
入夜,吃过了晚饭,等五嫂睡熟了,她们俩就起身往北岸飞去。
如今柱子哥家独门独院,院墙高高的,比之前住破窝棚的时候,更适合咚妹儿骑着大尾巴降落。
大尾巴一落地,就去找它自己的大木盆了,柱子哥是真惯着它,自从有一次,大尾巴把一块牛骨头给推到柱子哥跟前,之后每一回,给大尾巴添牛肉的时候,柱子哥都仔细看看,生怕再有骨头茬子掺进去。
可真能穷讲究啊,大尾巴你可是一只猫啊,而且变得比马都高大了,那么多牛肉都吃了,一块小骨头茬子怎么了,瞧瞧给你矫情的!
咚妹儿很看不上大尾巴这么恃宠而骄的,可柱子哥乐意,谁说了也没用。他还说,小猫小狗都不能吃骨头茬子,划破了肠子,华佗来了也救不活。
“可大尾巴不是小猫啊!”咚妹儿和墩子异口同声,柱子看着大尾巴一脸宠溺,对他俩的话不以为然,全当了耳旁风。
大尾巴好像故意气他俩似的,呼噜呼噜把一盆子牛肉顷刻吃的精光,然后就缠着柱子哥要再来一盆。
柱子就乐颠乐颠儿的给它添上。
“我哥伺候大尾巴,比给我做饭都上心!”每当这个时候,墩子也挺不平衡。
“我们也不是天天来,你就不用吃一只猫的醋了吧!”咚妹儿觉得又捡着笑儿了。
“那个老太太住哪?”咚妹儿直奔主题,开门见山的问。
“哦,刘婆婆啊,在我家前面一趟街上住着,刚搬来的时候,没什么走动,也不太熟,后来听人说,她平时去南岸那边,做清洁洒扫的活儿当做营生,家里有个孙子,大伙儿都没怎么见过。”墩子说。
“她把我妈的嫁衣给穿走了,厚着脸皮不还,我想今晚过去拿回来。”咚妹儿说起来还有点生气。
“怎么拿?”墩子问。
“骑着大尾巴飞到她家院子里,反正老太太睡着了也不知道。”咚妹儿想当然的说。
“欸?小丫头你这不成了撬门压锁的飞贼了么。”柱子哥听了,觉得这孩子得管管。
“偷别人家的东西叫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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