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庙体现的是最明显的,这里的人就好像习惯性给自己放假,没人会在意!”宋柄迁道。
纪宁道:“文庙上层不会对下面的人有管束?”
宋柄迁笑道:“在这里,谁管谁啊,说是会影响到升职学士或者大学士,但谁都知道,想成为学士和大学士,要么看自己的修为和造诣,要么就看是否有关系,跟平时是否上工有多大关系?好像这里的人都巴不得朝廷天天闹腾,这样就能天天在家里不用过来,这小日子过的多自在?但我们这些中下层的见习学士,就不得不过来看看,免得真有什么事,最后被人迁怒到自己头上来了,现在看起来那些当差的都没来,我们就可以先出去走走看看了!”
纪宁心想,也是因为文庙中缺少正式的考核制度,人员居然会到这么懒散的地步。
他也不想过多去跟宋柄迁探讨这种问题,在此时,他更希望自己早些找地方休息一下,或者干脆一会去见见一些人,比如秦圆圆等人,为赵元容多筹备一些银钱和人马。
就好像一个经营的策略******一样,纪宁感觉到自己手头上的资源已经逐渐在增多,已经开始有跟别人一战的能力。
……
……
宋柄迁跟纪宁之间的关系说不上好,但也不差。
二人离开了文庙,进出也没什么人管,似乎别人也不会到文庙这种地方来打扰里面的学士。
文庙中人虽然地位尊崇,但毕竟没有太高的政治地位,朝廷要变乱,似乎跟文庙没多大关系,纪宁只是作为一个储备大儒的身份在文庙做事。
等纪宁和宋柄迁在就近的茶楼点了瓜果点心,叫了茶水,宋柄迁还在那侃侃而谈关于他所知道的这两天朝廷所发生的情况。
“纪兄或许不知,这两天城里可闹腾坏了,最得势的应该就是四皇子了,听说在太子倒台之后,陛下让四皇子进宫,说了近四个时辰的话,想来是准备把国事托付给四皇子,四皇子以仁孝著称,跟太子这样有阴谋野心的人始终是有所不同!”宋柄迁道。
纪宁知道,宋柄迁这种话完全是道听途说,但他也不会去揭破,毕竟是四皇子还是五皇子登基,本来就没什么定数。
宋柄迁又道:“纪兄认为谁登基的可能性比较大?”
纪宁摇了摇头,道:“朝廷的事情,我还是不想过多去理会,毕竟从开始便选择了走文庙的道路,朝廷的事情似乎跟我已经远离了!”
“哈哈,纪兄你也不能如此说,我们身为进士出身,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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