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反倒会让自己在公主面前感觉到压抑!”
“你是不想受制于人吧?也好,我理解你,所以……你不想收我也不会勉强你!”赵元容将田契和房契又收了回来,正要放起来,突然发现田契和房契似乎多了一些别的东西,她仔细一看,不由惊讶地抬头打量着纪宁,神色很复杂,“你……这是何意?”
在田契和房契多的,是一些现银的兑票,数量大概有两万两。
赵元容自己给纪宁田宅,纪宁不收不说,自己还愿意搭出来一些。
纪宁道:“在下能帮到公主的地方不多,眼前只有这些银钱,如果公主觉得不够的话,在下也是爱莫能助了!”
“纪宁,你知道吗,你这么做有点要侮辱我的意思!”赵元容似乎有些生气道,“我请你来当我的谋士,结果非但不给你酬劳,还从你这里拿银子,你当我是什么人?”
纪宁笑盈盈望着赵元容,好像在说,你觉得自己是什么人,那就是什么人。
赵元容对于纪宁的“施舍”,显得有几分不满,但也未到生气的地步,最后她轻叹道:“也罢,你留在京城,身上留存银两太多,反而容易被人惦记,就当是暂时寄放在我这里吧,以后你随时可以拿回去!”
说完,赵元容把兑票一起放进怀里,心也多了几分温馨。
纪宁是很懂得察言观色的人,他发觉赵元容目前的窘迫,既然要图谋皇位,必然要花费大量的银钱,赵元容只是个公主,每月的俸禄也不过才一二百两,能保证基本的生活,想完成大业,就必须要有雄厚的财力,否则光是一些小方面的花费,就会让她捉襟见肘。
他突然也发现,二人相处的方式,真的有点像是夫妻。
相敬如宾,多了一些温存,但少的是彼此之间的感情,就好像是搭伴过日子的夫妻,而没多少真情实感。
……
……
纪宁离开之后,赵元容将兑票拿出来看了看,自语道:“这纪永宁,果真身上有这么多银子,之前都猜测那份甲骨祭是出自沈康之,莫非这件事另有蹊跷?”
赵元容也想不到纪宁赚到这么多银子的方法,她思忖之后,似乎只有之前甲骨祭的事情跟纪宁有几分关系,可能是纪宁赚钱的方式。
她没有多停留,而是马上去另一处秘密的宅院,见到了自己的那些女死士。
“……这里是两万两银子,你们拿去,除了日常用度之后,再是将之前吩咐所下发的一些银两,也都送出去!”赵元容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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