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解等人也纷纷拿起来看,都是赞叹不已。
纪宁再看过周围几人的文章,也觉得身边这些朋友的文采都是斐然,他也没得挑,在文章上要分出高低其实已经很难了,就看文章所议论的深度和广度,而纪宁最长之处,便在于他的博学,所引用的议论点不但很准确,且是那种让人觉得很深奥,甚至是一些让人觉得妙笔生花的议论点。
“公台兄恭维在下了,在下的这点文采,恐怕距离中进士还有一段距离!”纪宁道。
唐解在一旁叹道:“永宁这几篇文章,写的也算是出类拔萃的,但有件事……其实本不想跟你说,但既然今天遇到你,不说又不好。在这次会试结束之后,听说番邦中的一人,就是楼兰国朝贡中的一名使节,自己也在场外参加了一次会试的考试,结果做出的试卷,让那些翰林也要自惭形秽。这里刚拿到那使节的文章,永宁你看看……跟你的文章也可说是难分伯仲啊!”
“哦?”纪宁自己也很好奇,拿过唐解找人誊录的文章过来一看,果然几篇文章在议论上都颇显老辣,而且显出一股浓浓的翰林味道,让纪宁觉得这简直就是那些老翰林所写出来的文章。
纪宁仔细看,又觉得这几篇文章跟翰林所写的文章还有所不同。
文章中并无对儒学思想的一味推崇,相反还带着对学术思想归于一统的一种反思,这明显是跟中原主流的儒学思想相悖。
即便如此,纪宁也要承认写这些文章的人,文采绝对是属于绝佳,连他自己都要多增加几分佩服。
“知道这人是谁?”纪宁问道。
“番邦人的名字,很长,让人记不住,不过听人说及过,似乎有和汉人名字,我记不得了!”唐解道。
韩玉补充道:“汉人的名字,叫做宋剑,剑是佩剑的剑,你说一个番邦人,给自己起这么一个锋芒毕露的名字,不是诚心要跟我们大永朝人作对吗?”
宋睿道:“我看他就是跟我们做对,否则为何要自行写文章,还要把文章公之于众,不就是为了显示他的文采斐然?这次番邦朝贡进京师,我看也是有耀武扬威的意思,毕竟我大永朝近年来在边疆的战事有胜有败,番邦人开始不服我大永朝,甚至还有回纥人侮辱我出使使节的事情生,番邦多半是想找借口来减少纳贡,甚至是跟我大永朝建立起对等的关系,而停止纳贡!”
关于边疆的事情,纪宁之前了解的不多,但他知道大永朝的边疆并不太平。
很多在他所熟悉的华夏历史所出现的民族,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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