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下倒也想去京兆府看看,看看京兆府的那些官员是否也会跟诸位一样的口气!”
“两位,先别争吵,都是读书人,争吵有伤和气。”这会许礼承反而成为间的和事佬,他说道,“纪宁,这样吧,你拿出原本的契约来,由本官亲自看过真伪,如果确定当初刘府刘员外将田宅送给了慧晏,那本官会帮几位师傅讨回公道!”
纪宁道:“在下的那份契约,分明已经被刘府的人给摧毁,许知县说自己上还有一份,那必然是许知县早就料到刘府的人会有此一招,所以事先将一份大致模样的书丢下去,被他所毁,可是如此?”
许礼承瞬间被摆在下不来的台阶上,他思索了一下,如果现在他否认纪宁的话,等于说他在纵容刘府的人去吃契约。
至于契约的真假已经不是他所计较的关键了,他现在所在意的,就是赶紧把这案子给结了,无论是否能拿到更多的银钱,那都不是重点了。
息事宁人才是应该做出的选择。
“好,本官就仔细查验一下!”许礼承居然把上的那份契约又拿出来,仔细看过,“这好似是十多年前所签订的契约,当时还有诸多的见证人,不知道是否能找人去请一两个来?”
许礼承环视当场,显然原告和被告两边都没有打算请什么证人回来。
代表刘府前来的刘启道:“回知县老爷,那些见证人,恐怕早就作古了吧?”
纪宁道:“但那也不可以直接否认,这份契约是真的!”
“这位纪老爷,我们跟您无冤无仇的,您作何要帮这群尼姑打官司?”刘启恼羞成怒道,“就算这宅院真的是当初家祖送给慧晏的,现在慧晏已经死了,那这田宅是否应该物归原主了呢?”
许礼承突然也找到了突破口,笑道:“是啊,纪宁,按照道理来说,自然是如此的。”
纪宁哈哈一笑道:“现在刘府的人终于承认,这宅院是舒安堂原本庵主慧晏禅师的吗?”
刘启不屑道:“还禅师,最多是个老尼姑,霸占别人的地界,说不定还有什么勾当呢!”
许礼承先看了张瑜联一眼,见张瑜联不说话默认,他这才道:“就算有这回事吧,纪宁,你且说,既然慧晏死了,那庵堂是否应该物归原主?”
纪宁笑道:“那意思是,如果在下送给许知县一件奇珍异宝,作为答谢,来日许知县作古的话,这件东西在下就可以上门讨回?”
“当然不可……”许礼承自己也是个小气之人,听到纪宁的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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