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千官兵,再在贡院外设卡,任何人等不得靠近贡院,否则一律格杀!”
“是!”赵元容带来的女死士领命,接过赵元容的手令,连夜骑马出城。
赵元容打量着况凌道:“况学士,所有中举举人的考生试卷都在此,还请您参与审阅,看看哪些人的文章,根本不足以考中举人!”
……
……
贡院正在复查宗卷,在金陵城的纪府内,纪宁还在等候纳兰吹雪的消息。
直到过了近一个时辰,快到四更天时,纳兰吹雪才折返回来,从纳兰吹雪的反应来看,她似乎受了一些伤,连行动都有所不便。
“纳兰姑娘,没事吧?”纪宁引纳兰吹雪进书房,关切问道。
纳兰吹雪的态度仍旧与之前一样冷漠:“我行走江湖,一点小伤算不得什么。可是……你为何让我去假意刺杀况凌?难道……他跟我父亲的案子也有关系?”
纪宁心想,无论我说什么她都能把事情跟家仇牵扯上,这女人满脑子除了报仇还有什么?
“不是。”纪宁坦诚道,“刺杀况凌,只是想让朝廷和文庙的人,可以联手去调查幕后真凶。今晚朝廷的钦差会被偷袭,若文庙的使节平安无事,别人一定心怀疑虑。”
“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我只是想问你,你几时可以动身往京城去?”纳兰吹雪手握着胳膊,隔着蒙面的纱巾冷冷望着纪宁。
“如果一切顺利,这几日案情就能昭雪,到下月……就是十月,我便会动身往京城去,到时与纳兰姑娘同行!”纪宁道。
“嗯。”纳兰吹雪点头,“希望你别食言,否则……我不会放过你,呃……”
“疼了是吗?我这里有些伤药,我帮你包扎!”纪宁转身往书房后走去,拿出一个木匣,里面有几个小瓷瓶,从瓷瓶里倒出药粉。
“这是什么?”纳兰吹雪好奇问道。
“云南白药……嗯。跟你没法解释,总之对你的伤情有一定的好处,你伤在手臂上,一只手无法包扎,平日身边又无人帮我,我来帮忙。”纪宁从箱子里拿出一件很干净的旧衣服出来,撕开布,准备给纳兰吹雪包扎。
纳兰吹雪似有些好奇,侧目望着纪宁,语气中带着不理解,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人与人合作,互相帮忙,也是应该的。”纪宁将伤药拿过去,“纳兰小姐可以先将伤药抹上,所幸伤的并非要害,只是手臂,只要没有毒,用此药,两日后差不多就能结痂,再过几天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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