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是不是被敬少爷打得屁滚尿流逃出纪府了?”
说到这里,他不禁露出两分笑容,省了一个麻烦。
“不是的。”那几个家奴丫鬟说道,“是纪宁打了敬少爷,还把敬少爷打得……”
“什么?”纪府大管家脸色突然一变,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楸住离他最近的一个丫鬟的衣领口,神色吓人的喝问道,“纪宁那废物还把敬少爷打得怎么样了?”
“……打、打得跪地求饶……”那个丫鬟吓得脸色发白,张口结舌地如实说道,“大管家,不关我们的事,是您派人通知太公的命令,禁止我们对纪宁动手的……”
听到纪敬被纪宁打得当众跪地求饶,纪府大管家只觉得脑门“轰”地一响,如临大祸,整个人无力地放开了那个丫鬟。
虽然禁止下人对纪宁动手是纪泽的命令,但却是由他下达的。他身为纪府大管家,纪宁上门闹事,他是直接处理人,却没有及时赶到现场,监视纪宁,便宜从事,以致纪敬被纪宁殴打得跪地求饶。
堂堂纪府少爷,在自家里被人打得跪地求饶,而且是当着众家奴丫鬟下人,可谓是颜面扫尽,屈辱之极。
虽说纪敬自己软蛋是主要原因,但发生这么严重的事,必须有人担责!
而他就是纪敬和纪敬父母、祖父母等人迁怒怨恨的对象。
…………
入夜,在一个摆设豪华的厅堂里,通火通明,但根本驱除不了这个厅堂的阴暗和压抑。
纪泽坐在铺着紫毛貂皮的紫檀雕鹤太师大椅上,他脚下跪着向他哭诉的纪敬,再往前一丈跪着如临末日的纪府大管家,厅堂大门外则跪着一大片家奴丫鬟。
偌大的厅堂一片寂静,针落可闻,偶尔响起婴儿手臂粗的蜡烛燃烧时发出的细小“噼啪”响声。
“……太爷爷,您一定要给玄孙儿主持公道啊。”纪敬哭诉地道,“若不能雪此奇耻大辱,玄孙儿干脆直接撞死您脚下,反正没脸见人了……呜呜呜……”
“还有,那帮卑贱的下人,眼睁睁地看着我被折辱却无动于衷,哪里还有半点主辱奴死、上下尊卑之念?每年白花花的银子投到水里尚能响个噗咚,都白养了!”
“今日对我受辱能无动于衷袖手旁观,明日就能对您遇事无动于衷袖手旁观!”纪敬诛心地哭诉道。
“尤其是大管家,他明知道您的命令,却故意不及时赶到沁园,容纪宁那废物肆意殴打折辱我!”
纪府大管家听到这话,眼前一黑,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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