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状,高声叫喝道:“纪宁大少爷才高八斗,今日去诗词阁卖诗,一诗值几百两!”
“纪宁大少爷才高八斗,今日去诗词阁卖诗,一诗值几百两!”
……
那几个家奴牛高马大,嗓门够大,这一起放开嗓子卖力叫喊,整个纪府都能听见。
纪府子弟和丫环家奴听见,立即沸腾起来,纷纷扔下手中的活儿,赶过去看纪宁出丑。
不一会儿,纪府上下几乎所有人都赶过来,远远跟在纪宁后面,对纪宁指指点点,不断地耻笑纪宁发疯了。
如此大的动静,纪泽也有所察觉,让身边的老奴立即赶去打听是怎么回事。
很快,老奴赶回来,向纪泽汇详报实情,然后请示道:“老爷,要不要阻止?”
纪泽闭目养神地微摇头,道:“不。纪宁胆敢反出纪府,就必须给他一个下场,警示所有纪府子弟。”
从纪府一路到诗词阁,在杜守、赵雄等几个家奴的卖力叫喝下,半个金陵城的人都知道了纪宁要去诗词阁卖诗。
在纪宁身后丈余,密密麻麻人头攒动地跟了大半条街的好事者。
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讥笑嘲讽,拍手称快,议论纪宁这个飞扬跋扈、迎风十里臭的纨绔也有今天!
苏府听雨阁的一间摆设高雅的书房里,苏蒹葭一袭素衣端坐在一张书桌前。
她腰杆秀直,秀直的雪颈如白天鹅脖子一样优美,云鬓高耸,绝美的俏脸神情专注,纤纤玉手执着一支名贵的紫毫笔,在铺展在案桌的一张冷金罗纹宣纸专注地作诗写道:
“袅袅临窗竹,蔼蔼垂门桐。灼灼青轩女,泠泠高台中。明志逸秋霜……”
字体娟秀俊雅,颇是赏心悦目。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忽然,一个清脆急促的叫声从书房外传来,紧接着一道窈窕倩影从外面快步冲了进来。
苏蒹葭暂停笔锋,放下手中的紫毫笔,转身从容地问采霞道:“怎么了?”
“小姐,纪宁好像欠别人的钱,被迫无奈之下,要去诗词阁卖诗。沿路上,被人大肆宣扬,闹得满城皆知。许多人跟在他后面看他的出丑。”采霞有些焦急地说道,“纪宁根本是不学无术,他的秀才功名是荫袭来的,他的诗哪能卖钱!”
虽说以前她恨不得扎小人咒纪宁,但是纪宁退婚后,得知纪宁的惨状,她又不禁有些同情纪宁了。好歹曾是她的未来姑爷。
苏蒹葭娥眉微蹙一下,站起来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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