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几分希望,“马伯伯愿意将此文传与李大人一观?如今城中众贤齐喑,无人秉持公正。如今只有马伯伯能当此任了。”
可马捕头却摇头道:“如今那周小子跟王凯那个奸商搭上关系,给足了银子又走通了官衙里的门路,李大人已经不管此事了。”
啊......,西门哀倒不惊讶这个结果。他只奇怪既然如此,马捕头还把他叫来干什么?
马捕头继续道:“我观贤侄写的檄文中对那周小子有切齿痛恨,遍观城中书生,未有如贤侄这帮有骨气之人。”
西门哀听这话别扭,暗想:“这语句怎么跟我刚刚鼓动说的类似,难道这马捕头还想让我去送死不成?”
果然......,马捕头先是叹了一声把气势做足,然后‘诚恳’的看着西门哀说道:“贤侄,如今要除掉那周小子不容易,唯有行险。”
听到‘行险’两个字,西门哀的心就咯噔咯噔的跳,暗暗大骂道:“姓马的,你不安好心。要行险,你自己怎么不去?偏偏要来拉我送死?”他口上则说道:“马伯伯,不是小侄胆怯,可我就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如何能担此大任?”
“贤侄莫要过谦。”马捕头的意思是:就你了,不要推辞。
“小侄我一无急智,二无奇谋,实在不敢接下伯父重任。”西门哀连连摆手,意思是:你找谁都好,千万别找我。
两人推来挡去,最后马捕头出奇招道:“贤侄莫怕,伯父并不是要你做什么特别艰难之事。你若答应,我愿意先给你五百两银子压惊。”
啊......,五百两压惊?
西门哀最近正好手头紧,听到有五百两的巨款顿时定了定神,反问道:“伯父到底要小侄做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想请贤侄去一趟城西,找那周青峰见一面。贤侄的父亲不也得了伤寒,如今命在旦夕,你就说愿意花五千两求周青峰亲自出手。”
“小侄哪来的五千两银子?”
“有没有五千两不重要,重要的是见到周青峰就好。”
见到周青峰就好?
这该不是想要行刺吧?
西门哀脑子一涨一涨的嗡嗡叫,他忽然低首说道:“此事重大,小侄我心中恍惚,可否待明日再答复伯父?”
马捕头坐在上首一脸的失望,原本恳求的表情立刻变作不耐。他丢出一句:“你爷爷死了,你父亲也快了,你还如此推三阻四,是想看着自己家业破落吧。”
西门哀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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