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岳瑶瑶传给芩谷的那些炼制傀儡的过程的痛苦记忆了。
……芩谷看完岳瑶瑶这些记忆，唏嘘不已。
所以，老天赏赐的那绝佳资质，究竟是天大的福缘呢还是天大劫数？
她想起自己在原生世界听过的一句话：天妒英才。
大概意思就是说如果一个人太完美的话会遭到天妒。
其实芩谷现在想想，不是“天”妒，而是人妒。
人比老天爷更加可怕。
就因为拥有一副好的资质，没有干伤天害理的事情，就被人惦记着。
还连累身边的亲人朋友一个个都被陷害，自己被陷害，最后落得变成傀儡承受永生永世的痛苦。
所有人，都该死。
岳瑶瑶的意念传来：“求你帮我的父母报仇，帮我的师父和师姐师兄他们报仇……我我知道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要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就算是让我一辈子为你当牛做马都行……”
一辈子当牛做马？
如果是在芩谷的原生世界，这句话就随便听听，当不得真。要是真当真的话，人家分分钟告你奴役，侵权。
但是现在大家都是灵魂的“赤诚相见”，所以每一句话都可能成为契约。
“一辈子为我当牛做马，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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