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横跳。
当然,这些年来他也长进不少,渐渐他也听出了一丝不对味来。
娄传阳虽然和“尧麟”喝得高兴,还一副兜不住话的模样,把山寨里的事七七八八地都给他讲,好似对“尧麟”那叫一个掏心掏肺,恨不早相逢。
可真要说起来,娄传阳说出来的这些事儿,都是些明面上的,在寨子里随便打听打听都能了解。
反倒是他借着这些事和凌耀套近乎,没少旁敲侧击“尧麟”以前的事儿。
比如“尧麟”和“韩涵林”究竟是怎么认识的,具体情形能不能和凌霖晗先前说的话对得上;
又比如“尧麟”过去是流川哪里人,过往如何,为什么会出现在流川边境,又怎么会有“凌耀”这个假名。
事无巨细,面面俱到。
说到底,娄传阳虽然豪爽,但却是个谨慎而有心计的人。哪怕是有“韩涵林”这个未来妹夫作保,他也并不完全信任“尧麟”这个“外人”。
这细听之下,凌霖晗甚至有些冷汗直流,生怕凌耀说秃噜了嘴,前后逻辑连不上,或者说了什么和自己以前说的相冲的话。
哪怕凌耀再能编,毕竟是假的真不了,现场编的故事,怎么可能一点儿也不出错?
然而再过了一会儿,他就发现自己真实白担心了。
这编出来的故事难免有些漏洞和矛盾,但特么架不住某只咸鱼能装醉啊!
一副醉眼迷离的样子,一边扯着娄传阳的膀子一边打酒嗝,讲着讲着就忽然唱起了歌,话说得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前言不搭后语。
——什么?韩涵林当年救的是个貌美如花的采药女?不可能!那明明是个男的!那叫一个俊俏?啊?涵林小子说是个女的?那不可能,指不定他哪天喝醉了跟你胡说的!
——什么?尧家没听过尧麟这个人?这呀,我娘年轻的时候和别人私奔,被尧家人抓回来才发现怀了孕。尧家那些狼心狗肺的啊,恨不得杀了我!还是我娘好不容易把我保下来的。她交代我将来混出个名堂,能给记回族谱上去!没成想我这在外头还没混出个模样来,我娘就先走啦!那我还回尧家做什么!哎我这命苦的娘哦……
——啊?没听过凌耀这个假名听起来是东南地区的姓氏?那可不!当年我可是隐姓埋名,拜入长岭剑门啊,我还有两套剑法,可以耍给你看,绝对有剑门高手那风范!就可惜好景不长哇,剑门那些狗东西,就是瞧不起咱们流川人!让我干了十几年的外门杂役!那剑门的女人也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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