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听的好奇,问道:“这还排兵布阵呢?”
“你可是想不到,赵卫东有多损。”
顾延看了她一眼,又对着姐夫讲道:“工安问他,谁在后面堵着呀?难道是你们这些头头儿?”
“他告诉工安:女的。他把大院里那些最漂亮的女生都拉来了。”
“他还恬不知耻地问工安: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就叫同仇敌忾!”
饭桌上的气氛因为顾延的语气变得沉默了起来,就连当故事听的秦京茹都皱起了眉头。
“是够损的,”她问了顾延道:“工安不管吗?”
“管了啊,都带走了。”
顾延笑了笑,说道:“可又能处理得了几个呢?”
“法不责众的道理听过没有?他们还觉得这是在为民除害呢,一个个的都把自己当成英雄来自夸了。”
李学武想起了聂小光在派处所关于那天晚上会面时况的供述,只在心里感慨江湖的水真是浑啊。
那个会谈的晚上,赵卫东口口声声说大家都是受害者,不要自相残杀,要做朋友。
可结果呢?
工安问赵卫东细节,为什么张建国信了他的话,要跟他做朋友,赵卫东的回答是:他傻呗。我不可能跟他做朋友,因为他是坏人!我是好人!
——
四月的第一天,星期二。
李学武上班后抽空给俱乐部打了个电话,问赵老四将周末那天月坛公园的情况说给他。
赵老四虽然没问过,但他很清楚李学武一直在有意无意地盯着顽主和老乒圈子。
就连他跟顽主圈子“藕断丝连”的都没有在意,周常利回来招工的时候还见了那些顽主,也没训斥他。
他是不敢胡乱猜测李学武要干什么,但他一直都有关注着这些事,就怕有一天李学武突然问起来。
进了俱乐部的门,就是俱乐部的人。
赵老四早就认定了自己是俱乐部门里的人,现在穿的是皮鞋,不可能再走回头路了。
对自己的定位也很清楚,他就是俱乐部的看门大管家,做人做事都得为俱乐部和领导着想。
既然李学武关注着两边的情况,那他就关注着,是为了李学武服务,也是跟着学习这里面的门道。
有些知识是永远从书本上学不到的,就比如李学武这样的行事和布局,瞬息万变,精准拿捏。
李学武撂下电话,他便骑着自行车从俱乐部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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