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和聂文业说了一遍,聂文业越听心里的火越大,待聂老太太讲完,他的脸都气红了。
聂老太太注意到聂文业的神色变化,“你这是咋啦,文业,今日之事可有不妥?”
难道是发现了刘燕和聂芊芊的纰漏之处,若真是这样,定要拉着大孙再上一遍公堂。
今日竟让那顾霄出了风头,一个残疾的废物,如何与她的文业相比。
“你是不知今日聂芊芊家那个残疾出尽了风头,不过识的几个字,能抄抄书而已,竟在那公堂之上卖弄,若是孙儿你去了定让他嘴都不敢张。”
聂文业压着音量,可声音中的怒气难掩,“祖母,你糊涂啊,不过是家长里短的和离之事,何至于闹到公堂之上!你们将事情捅到县令大人那处,意外流传出去,对我在书院的名声会造成多大的影响,你知不知道?”
聂老太太哑了火,“这····”
“此事一旦让人知晓,那是会让人指着我的脊梁骨骂的,说咱们聂家污了自家人清誉,还有家暴殴打妻子的行为,这种家风之下,谁人会相信我有君子之德呢?这不是败我名声吗?”
“还有,那顾霄是个什么人,祖母你竟拿我与他相提并论,有失体统。”
“二叔,我平日就告诉你不要对二婶和芊芊动手,你何时听过,若是打了,那也是关上门不让外人知道,现在闹得众人皆知,还不是我们聂家没脸。”
聂文业读书后甚少在家,在家遇上聂二壮殴打刘燕,不过出言劝阻几句,事不关己,他从没真正在乎过,可现在不一样了,这家暴之事可是对他名声有了影响。
聂老太太何时见过聂文业如此疾言厉色,知道这次是真闯祸了,“文业啊,祖母不知道,若是知道会影响你读书,祖母打死都不会同意来报官的。”
聂文业抬手捏了捏眉心,呵斥道:“不知道你可事先与我商议,怎么能擅作主张!”
这话要是家中别人同聂老太太说,那是要被她用拐杖打出去的,可聂文业不一样,自从考了秀才,在家中话语权就是最高的。
聂老太太:“祖母知晓了,这次是让两人气昏了头。”
聂文业心中不满,他满腹才华,天资聪颖,却偏偏托生于这种家庭中,受其所累。
聂老太太面色尴尬,忙转了话题,“近日读书可算顺利?吃的可好?”
聂文业厌烦回答,可眼下还是得靠着这家人供自己读书,淡淡道:“自然是顺利的,夫子说以我目前的程度,有希望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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