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大院并非完全空白,还是堆积了一些木料,在天雷劈下时熊熊燃烧起来。
老龚斯哈两声,才小声嘀咕。
“什么雷击木,都劈成灰了,树不是好树,雷也不是正经雷,老何头,你别氪命啊,干嘛非要硬拼?!”
何忧天却完全听不进老龚的话,他动了!
这时,丝焉一样动了!
两人分别迎向官良非和茅糸,而何忧天不光是直逼官良非而去,他更挥出一柄铜剑,直射茅粟!是一人要战两人!
“老头子还和年轻人一样耍气性,急死鬼了!爷,法器还过去啊!雌一玉简,四规明镜!”老龚心急不已,立即催促。
我这才堪堪反应过来,毫不犹豫取出两样法器,朝着何忧天掷去!
“大师兄!”一声大喊,算是提醒。
何忧天骤然驻足,倒退,接住两样法器的同时,茅粟拔剑,接他射出那剑,身体陡然倒飞而出!
官师叔官良非,却双腿离地,朝着何忧天箭射而去!
至于丝焉,她已经到了茅糸面前,长鞭飞舞!
茅糸手持双剑迎战!
“他们都晓得,天雷劈起来等于不要命,要真刀真枪的拼了!”老龚咬的牙花子都露出来了。
“丝焉小娘子也够魄力哇!茅糸也算老牌真人了!”
话语间,老龚喘着粗气。
我心头却愈发沉重。
这种局面的比斗,完全超过了二长老和我的打斗。
只有二长老忽然突破后,才有些这种境界的味道,却依旧相差甚远,毕竟,二长老当时没有稳固实力。
丝焉,并没有占据上风,很快就开始有了败退迹象。
何忧天以一敌二,官良非是尸解后醒来的真人,实力本就强了一些,再加上茅粟,更是压了何忧天一头!
大殿内,柳太阴成了旁观者。
唐毋还是站在原来的位置,身旁守着几个云锦山的人,他的神态表情显得十分颓败。
三对二,优势是句曲山的,要不了多久,何忧天就要落败,更是颜面尽失,届时,他们会更被动!
我双眼不住的发烫,泛红,拳头死死的紧握着。
“早知道……当时不光是雷劈,应该插他两剑,插个透心凉!”老龚还在骂骂咧咧。
我低头,同时拔出高天杵,高天剑。
“你干啥爷,你就别凑热闹了,这是送命题。”老龚瞪大眼珠子,继续道:“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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