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张万有些惊讶,说道:“殿下,你也听说了吗?”
“我没有听说,没有敢跟我说这个的。但是我能猜到,因为他们赚钱了。”虞醒淡然的断定。
张万一愣,说道:“这和赚钱有什么关系?”
虞醒说道:“张叔叔,你在西海路的封地里,没有种甘蔗吗?”
“区区小事,我管它做什么?都是家里在管。”张万也是聪明人,他一愣,说道:“糖,特别赚钱吗?”
“我不知道张叔叔种的数量,种得多一点,一年赚个三五万贯不成问题。”虞醒说道:“张叔叔觉得这钱少吗?”
张万摇摇头说道:“不少了。”
张万贵为国公,但一年各种待遇下来,也不过两三千贯而已。还不算很多隐形待遇,比如房子,虞醒修建临渊宫的时候,给各级将领大臣都分配了住宅。可以自己盖,也可以让少府盖,但是少府盖的话,就是制式的宅院了。
一些公务活动,都是报公账。
更不要说,张万最大一笔报酬,是一块方圆百里,世袭罔顾的封地。只是在西海路比较偏远的地方,不怎么管,每年的收益都是负的。但自从单氏成为张万的夫人。这封地也就利用起来了。
单家作为缅甸地头蛇,单夫人嫁妆可不少。张万手指头露几个能打能杀,又不愿意从军的旧部,这封地可不久经营起来吗?
只是张万没有注意是真的。
张万一心扑在军中。家里的事情夫人管便是了。每年连两三千贯,再加上历代战事的赏赐,万贯家私还是有的。早已不用为钱发愁的人,怎么会在乎钱啊?
只是此刻他似乎忽然明白了什么。
“殿下的意思是?这些人是因为赚钱?”
“能赚钱,谁愿意打仗啊?”虞醒有些无奈。
这个变化,也他有些吃惊。
经济与政治之间的相互作用,如此清晰的出现在他面前。他为了发展经济,建立民营经济体系,从而盘活他之前辛辛苦苦建立的重工业基础,不至于让这些重工业产能消耗不了。只能关停。
要知道重工业一关停,再重启,几乎如新建差不多了。
而今一件事情做得极好。
都不说其他的了。
单单糖产业链条上,各种赋税加起来,今年一年少说在五百万贯。粗糖出购一道税,糖厂加工是少府的利润,海外贸易又是一道税,更不要说,国内销售的各种赋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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