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兽,无一例外。
在哪个弥漫着诡异香气的石场里,被四处燃烧着的尸体所包围的一个棚屋之内,三个人影正在交杯换盏,丝毫不去顾忌那些催人呕吐的肉香味道。
“娘希匹的,这狗曰的任务,老子自从在战场上被吃人鬼阴了一次后,这条破腿就被截肢了!”说话的人一脸的愤懑,说着话,还把自己那条装了假腿的铁疙瘩一下子砸在板凳上:“看看,都看看,这是什么玩意啊?那帮子绿眼珠子的老外跟我说什么来着:义肢???老子拖着这逼玩意,整个一废人!!!要不是大首领看我可怜,给了我这闲差,让我有点事情做,老子不被嫌弃死才怪!”
“林排长不必难过,有道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想想那些在战场上牺牲的老兄弟们,您可是洪福齐天了!再说了,大首领可是非常的看重你们这帮功勋老将,假若前线战事不利的,他老人家肯定会想起你们这帮股肱之臣,到时候力挽狂澜,还是得看你们啊!”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高瘦男子悠悠的劝解道。
“嘿,您别说啊,就你们这些读书人会说话!吴秘书,来来来,哥俩干了这杯!”被称为林排长的人举起了手里的杯子,向对方敬酒。
两人满意的抹抹嘴巴,继续攀谈。
“您是读书人出生,知道的弯弯道道的多,俺们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庄稼汉,咳咳,我是说啊,有些事情还是得多靠你们提点提点的。”举着杯子的,林排长满脸的谦虚,似乎有所求告。
“兄弟家的,有啥抹不开不方便说?”吴秘书一撩袖子,紧吃了两口菜,接着慢悠悠的回答:“但说无妨!”
“您可是有所不知啊,今个我送了老那么一大批叛贼过来,这个月底的,我还得送一帮,你说说,这些个贼子怎么老是抓不完一样?”林排长放下了筷子,眉心拧成一个川字,带着苦愁的表情在哪絮絮叨叨着:“这诺大个聚居地,怎么那么多的奸贼小人???”
“我说你想问什么?就这点破事??”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吴秘书一努嘴,向着旁边的一个光头说道:“陈老弟,你说说,这逆贼们能把自己是奸细的两个字刻在头上让我们轻松抓完?我就说了,老实人没有屁 眼!!”不屑了朝旁边吐了一口浓痰,吴秘书继续吃菜。
被提问的大光头笑眯眯的也不答话,只顾啃着手里的一根羊骨头棒子。
“吴秘书说的也是,这人心啊,太难揣测喽!来来来,说这么些废话做什么,喝酒,喝酒!”林排长也不是那种啰嗦的人,一抬手举起了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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