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什么?我想就这么老去,可以嘛?”鸟森一本正经的时候,绝对堪为军姿军容的典范。只是他这样的回答,很让安多难为。“老去这件事我是不会为难老师的,但是我们可不可以商量了一下在老去的等待中,做些有趣的事情。毕竟这并不妨碍您老去的目标。目标一致,过程总是可以商量的吗?”安多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让鸟森的脸色一下就变得极为不好看。
他冷冷地瞅着安多,一直看到安多也能觉出不好意思来。他才把身子又躺进了椅背中,不再去管他的姿态,任意地靠着椅背。“知道我进军营前是做什么的吗?”他歪头看人的时候,格外有一种睥睨天下的神韵。“警察呀,您不是在书里都写了吗?”安多听出了鸟森问出的这句话别有所指,不过却不能确定是什么。“噢,研究过我?”鸟森抬起头看了安多一眼。“老师就会吓唬学生,学生那是为了追寻您的足迹。”安多不冷不热地呵呵一笑。“警察那是编辑后来非让我改的。我其实是狱政官。”鸟森像是在说一个很大的秘密,身子挺直了轻声说道。
“差不多嘛!那本不就是警察的一种吗?”安多虽然觉着鸟森一定会说出不一样的话的来,可他还是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问道。“噢,也许后来变了。不过那个时候他们可是完全不同的。狱政官在那个时候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修复师’。很有意思吧?”鸟森呵呵笑了两声,却让安多听出了森森地凉意。“你一定知道修复师是做什么吧?就是把坏掉的东西修好了。我就是干这种活的。”
“老师还修习过医术?”安多装作一副吃惊地模样,心里却一点也不觉着鸟森会学习过医术。“好了,你就别在我的面前演了。我哪有那耐心学习怎么救人,我杀人还杀不过来呢!”安多的表演连一刻也没有瞒过鸟森。虽然也没觉着自己会瞒过鸟森,但是被鸟森一眼就看穿了。安多还是觉着有些尴尬。“我只是修一修他们,不是为了让他们活命的。”
“它们的区别?”安多懵懂中明悟到了一丝东西。“用你的话说,目标就是完全不同的,过程当然也就没得商量了!医师是为了让人活命,我们狱政官就是让那帮人渣明白,只能遵从我们的规则他们才有的命可活。”安多看着鸟森冷冰冰地脸,一眼就看出他想到了不好的事情。虽然不知道不好到什么程度,才能让这个尸海血水里趟过来的人,也能变了颜色。
“有些人来到世间就是为了祸害别人的,你要明白不是每个有张人皮的人,都会做人事!”鸟森一字一顿的认真样,让安多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子,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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