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孕,此女除却名分之外,其余一切都按照正妻规格来,任何人都不可以侮辱挑衅,公主可有意见?”
阿史娜听到这里,眼睛都红了。
她僵硬了许久,最后哆哆嗦嗦道,“我,我没有意见......”
来人行礼后就退了出去。只是他才走出去几步,就听到屋内传来阿史娜砸东西的声音,不由得冷笑起来。
但是无论他多么生气屈辱,阿史娜最后还是拉下脸皮派人去了长元宫那边,她还是像哟啊见贺宇翔。
她实在是太像他了,这几个月她都是担惊受怕。一想到他会永远离开自己,她连活着的心思都没有了。曾经没有得到她的爱也就罢了,如今得到了再失去,她怎么受得了?
阿史娜永远记得大婚那日,自己和他坐在话车上,那些围观的女子被他的容颜给迷得神魂颠倒的模样。她忘不了自己当时兴奋愉悦的心情。
而这样的男子,怎么能和那种卑贱的女人长相厮守?只有她才能与他相配。
几日后,长元宫那边终于派人来接了。
阿史娜盛装打扮,满怀期待,可是还没来得及上车,就被来了一个下马威。
“公主,驸马吩咐过,不能带太多人过去。随行之人最多四个,也不许带武器。”来迎接的带头嬷嬷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奇善大怒,“他不想见公主就直说,怎敢提出这样放肆的要求。公主的身份何等贵重,怎么能身边只带四个人,出了事,谁负责?”
嬷嬷笑道,“公主若是把驸马当作外人,连去他那里都设防,那还有什么必要见面呢?夫妻间如此,可真是让人寒心啊。”
这话堵得奇善直翻白眼,阿史娜自暴自弃道,“奇善,别说了,四个人就四个人,夫妻这些年,我对他情深意重,我就不信他会狠心到如此地步,会对我不利。”
奇善还要说什么,阿史娜却是已经呵斥住了他,愤怒至极地带着四个宫女上了车。
长元宫与突厥这边地建筑风格完全不同,更像是大魏那边的宫殿。
宫内侍卫奴仆们看着这辆小的毫无遮挡的车辇和精心打扮的公主时,脸上都是意味深长的比表情。
然而阿史娜却根本没有心思注意到这些事情。她只顾着心慌意乱,矛盾重重。
贺宇翔对她如此,她却没有本事翻脸,只能被牵着鼻子走,这种感觉真是让人煎熬。
距离正殿还很远时,一个宫女来请阿史娜下车,她只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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