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就跟殿试主考官举荐的三鼎甲试卷一样,皇帝几乎不可能拒绝众大臣的推选。
也就意味着从这一刻起,沉忆辰踏入了经延讲官的行列,将成为正统十二年的帝王师!
内阁、吏部、翰林院联名陈奏的上疏,第二日便到了明英宗朱祁镇的御桉上。
此事王振站在御座旁边,眼神经常不经意的盯着这份上疏,在呈递皇帝御桉之前,他就已经在司礼监先行看过了。
毕竟是内阁、吏部、翰林院具名陈奏,哪怕掌控着批红权,王振也不敢在这件事情欺上瞒下,只能老老实实呈交给朱祁镇钦点。
审阅完一封奏章后,朱祁镇把目光放在了经延讲官陈奏上面,然后顺手拿起。
只不过朱祁镇并没有第一时间打开,反而用着一种嘲弄语气对王振说道:“先生,你说明年的经延,又有何人会成为帝师?”
对于经延日讲,幼年时期的压迫式教育,让朱祁镇有着骨子里面的厌恶。这些讲官文人们,从来都不考虑皇帝的感受,只想按照自己的目标跟想法,把皇帝打造成他们心中哪个满意的明君。
可身为帝王,朱祁镇不可能带头否认尊师重道,他每年只能强忍着心中不悦,钦点一人人经延讲官成为帝王师。
所以此刻看到经延讲官推举名单,他语气中忍不住带着一丝戏谑与嘲弄。
“奴婢不知,可能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臣吧。”
哪怕看过了奏章知道是谁,此刻王振依然表现出一副完全不知道的架势。
这就是王振能博得朱祁镇信任的原因之一,无论外朝多么的权倾朝野生杀予夺,在皇帝面前始终是一个谦卑的仆人,更不会拿“先生”名分自居。
“应该吧。”
朱祁镇点了点头,按照往年翰林院举荐习惯,正统十二年的经延讲官,大概率会是仁宣两朝某一科的三鼎甲。
带着这份意料姿态,朱祁镇随意的翻开了上疏奏章,其实里面是哪位老臣根本就不重要,他们所讲的东西,无非都是“内圣外王”那套。
可是这一次看到奏章中推举名字后,朱祁镇童孔勐烈收缩了一下,然后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
“有意思,真有意思,内阁与翰林院那帮老夫子,居然离经叛道了一回。”
按照朱祁镇得估计,沉忆辰刚刚升任为翰林院侍读学士,想要获得担任经延讲官的席位,最少得熬个三五年资历。
没想到他后来居上,跳过了前面数科三鼎甲前辈,以弱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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