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疮药不是万能的,在古代打仗不能大规模用毒,所以就有了“金汤”这东西,沾染了屎尿的兵器和箭矢,扎在人身上,不出两天就会化脓,随后高烧不退,最后痛苦死亡。
“不同的人体质不同,药效也就不同。如果使用及时,外敷家口服,六成的伤者不会出现化脓的情况。”程怀亮看着激动的浑身颤抖的李长思,一阵无奈。
老中医交给他的,就是经过几百年中医辩证的滇南白药,上辈子的世界里,价格低廉各大药房均有销售。
李长思的喉咙狠狠蠕动几下,眼睛瞪得大大的,“怀亮,这要是真的,都他娘的能换回一个爵位了。”
“爵位对咱们没任何异议。”
程怀亮苦笑连连,“我不是那种去说生命可贵,想少死一些军卒的伪君子,无非就是在关键时候,换回我爹和尉迟伯伯。”
哈哈哈……
李长思笑了,“我他妈不信!”
程怀亮莞尔。
新蒸馏的酒,足足接了三大缸。
李长思让小二打来一壶酒,到了两碗,酒香四溢。
“怀亮,咱们俩从小玩到大,你可知道我一直拒绝我父亲的本事,而学程伯伯?就连我一身马术和槊法,都是央求程伯伯学来的?”
“因为我爹打仗从来都是正面刚正面怼,没有任何阴谋诡计。”程怀亮最了解老流氓的做派。
“对,忠臣良将,当纵横疆场马革裹尸,志在保家卫国,而非屈膝与朝堂,受制于文臣。”
“兵者,鬼道。”程怀亮一耸肩,“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程知节。”
“为何?”李长思不懂。
“因为我父亲在战场上的运气,无人能及。你回忆一下,每当大战发生,在战场上横冲直撞的就是我父程知节,而救场的确是一众武将叔伯。”程怀亮顿了顿,“一个武将喝多了出去撒泡尿的功夫,都能从尉迟伯伯手里救走陛下,这运气谁有?”
李长思有些懵,总感觉自己有点尴尬。
“在想想你父李药师李伯伯、英国公李绩、陈国公侯君集,他们每次征战都是行军道大总管,可我父亲、牛进达牛叔叔、尉迟伯伯、秦叔宝秦伯伯,为何这些人都是大将军或者先锋官?”
李长思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开,他明白程怀亮说的是什么,无外乎莽夫二字,可李长思还是想学程咬金,不喜欢阴柔的兵法。
毕竟,纵观大唐所有武将,程咬金就是李长思的偶像,俨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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