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殿中的动静很大,原本那些保护着赵淮北的暗卫也都听见了这里面打架的动静,但是谁都不敢进来劝架,直到半个时辰以后,里面的打架声终于消停下来。
乾阳宫里,因为打架,宫殿里面都没有办法看了,完全是一片乱象,那些昂贵的花瓶,桌椅,全都化成了一片废物。
而这堆废物上面,两个靠墙站着的男人的嘴角全都带着血迹。
“赵淮南,等你有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再来跟我说这番话。”赵淮北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视线在扫过那张因为打架而被踹飞的信纸时,他的眼神瞬间又阴鸷了起来。
“我怕我还没找到喜欢的女人,你先把自己给作死了。”赵淮南虽然也很是狼狈,但他掏出帕子的动作很是优雅,他伸手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迹,目光冷淡的一片,唇角却还勾着毒舌的笑意。
“照你现在这个势头,你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还不好说。”赵淮南抬眼,剑眉星目很是霸道。
赵淮北仍旧回以呵呵的一笑,同样很是讥讽:“老二,你错了,不是别人,只是我愿意相信而已。我说她是,她就是。”
他的这话音刚落地,赵淮南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他从未想过这一点。
可这确实是赵淮北的行事作风,他那样心思缜密的人,除非他愿意自己沉沦,否则,凭什么一个小小的秃驴就能让他转变这么多,一瞬间从明君变成了昏君。
“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要去收拾那个秃驴了。”赵淮南忽然也失去了劝说的力气,他走到桌子边,点了蜡烛,直接将那消息给点燃了,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
上梁,
洛裳发现萧镇这几天很不一样,他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死死的箍着自己,有好几次差点将她给箍的给喘不过气来,可即便同他说了,只一瞬,他很快还是又将她给箍了起来,仿佛是缠着的八爪鱼一样。
“裳裳,我们这次便不回京城了吧?”这日,就在洛裳因为被萧镇给缠得紧了,洛裳一脚将他给踹下床的时候,萧镇抱着被子可怜巴巴的又爬上了床。
“可以啊。”意外的,洛裳回答的很痛快。
萧镇显然没有想到洛裳竟然会答应的这样痛快,以至于他整个人愣在那里好久。
“我要是不答应,你最近岂不是要箍死我?”男人啊,有时候跟孩子没有什么两样。
见洛裳卷着被子背对着自己转过了身,萧镇的长臂一伸,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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