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喜听不懂萧镇的问话,但是见萧镇将那小瓷瓶给抓了回来,它的身子忽然匍匐了下来,然后冲着萧镇就龇牙咧嘴的吼了起来。
看见这一幕,萧镇的心里又是咯噔一下子。
二喜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它的姿态这样防备且反应这样大,这药瓶定然有问题。
这药瓶肯定不是裳裳的,除了裳裳,在场就只有萧廷一个人有这样的算计了。
“爹爹?这是什么?”小萝卜头语气颤颤的问道,她很敏感的察觉到了来自二喜身上的警惕和恼怒,而爹爹周身遍布的却都是悲伤的情绪。
“宝宝,你娘一定不会有事儿的对不对?她跟我们不同,那么多神奇的事情都在她的身上发生,她肯定会好好回来的对不对?”萧镇的目光一瞬间就呆滞了,他愣愣的看向小萝卜头,然后下一秒就大力的将小萝卜头抱到了自己的面前,语气很是心颤的问道。
小萝卜头那小小的肩头被萧镇的大手狠狠的摁着,可她也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她想要哭,可那股气儿一直堵在自己的喉咙里,想要发泄都发泄不出来,憋得她一张小脸都通红通红的。
“二喜,这瓶子不能扔,我还要回去找人算账的,不能扔,不能扔。”萧镇说话已经在絮絮叨叨的了,他看起来似魔怔一样。
小萝卜头忽然伸手,两只小爪爪直直的捂住了萧镇那冰凉的脸颊:“爹爹,我们不怕,娘亲会回来的。”
一直在行船的几个暗卫听见这软糯却又胆怯的声音,几个大男人都忍不住红了眼睛。
如今这般的变故,可以说是翻天覆地也不为过了。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哈哈哈。”萧镇说着说着忽然疯笑了起来:“我防备赵淮北,防备其他人,却不曾防备萧廷,哈哈哈,哈哈哈。”
他踉跄着身子站了起来,下一秒,整个身子便又跳入了湍急的河中,那双已经被水草割得不成模样的手再次抓了过去。
一个大男人生生的被这情形逼红了眼睛:“裳裳,等我啊。”
你一定要等我,要不然,虽然才二十六岁,我却已经预见了此生的结尾……
没有你在身边,时间也仅仅是时间而已,一辈子就可以望到头,不再有喜,空余悲戚。
…………
一个月后,
刘金宝和李兰姜夫妻俩一路终于赶了过来,在看见那从茅屋中走出来的父女俩的时候,夫妻俩的眼睛瞬间就红了,李兰姜眼里的泪止不住的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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