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你没什么时间陪念念,晚上正好弥补一下。”
穆司爵抱着念念回房间,把小家伙放到床上,替他盖上被子。
小家伙中途醒了一次,看见穆司爵,又乖乖闭上眼睛。
周姨见穆司爵对念念事无巨细,也就放心了,让穆司爵下去吃饭。
尽管有周姨陪着,穆司爵还是没什么胃口,草草吃了几口就又说饱了。
周姨叹了口气,看着穆司爵说:“小七,你应该知道,你长期这样子是不行的。”
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
穆司爵这样子,和不吃不喝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周姨很担心长此以往,穆司爵的身体会出问题。
到时候,谁来挑起这个家的重担?谁来照顾念念?
穆司爵明白周姨的忧虑,示意周姨安心,说:“周姨,再给我一点时间。”
周姨也知道,跨过这个坎,对穆司爵来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她只能提醒穆司爵:“小七,你一定不能忘了,你还有念念。”
念念已经没有妈妈陪伴了,他需要穆司爵。
所以,穆司爵绝对不能出什么事。
穆司爵点点头,保证道:“周姨,我不会忘。”
这个时候,李阿姨走过来:“穆先生,陆先生来了。”
穆司爵抬起头,正好看见陆薄言走进来。
陆薄言走到穆司爵跟前,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我听简安说,你家的地下藏酒室装修得不错。”
穆司爵示意陆薄言跟着他:“下去看看。”
穆司爵不是嗜酒的人,但是他喜欢藏酒。
酒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经历的时间越长,味道也越是醇香。
就像了这世上的一些人。
陆薄言扫了酒架一眼,毫不客气的取下一支昂贵的藏酒,打开倒了两杯,一杯推到穆司爵面前。
穆司爵看着酒杯,无奈的笑了笑:“薄言,你应该知道,喝醉解决不了事情。”
陆薄言碰了碰穆司爵的杯子:“但是可以让人暂时忘掉很多事情。”其中,当然包括痛苦。
“……”
穆司爵无从反驳,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闭着眼睛,仔细感受那股浓浓的酒味,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从喉咙呼啸而过,灼烧感几乎要在咽喉里炸开来。
穆司爵觉得自己还可以承受,眼睛却不受控制地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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