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本是呆呆出神的温宪,忽见丈夫归来,眼底有了光,丢下抱枕便起身,不想坐久了腿麻,一时站不稳,好在舜安颜眼疾手快,将她抱住了。
舜安颜笑道:「只有奴才向公主请安的份,怎么公主见了我,这样殷勤,奴才可受不起。」
温宪顿时生气了,扬起拳头就要砸过来,被舜安颜捉了手,好脾气地说:「城西今晚有个***,平日里宵禁,一年就这一回,想不想去见识见识?」
「成吗?」
「咱们偷偷地去,府里谁敢拦着?」
「可是……」
「那些人防的,是咱们与皇子结党营私,是干预朝政,是玩弄权术,所以才不能频繁进宫,不能随意去贝勒府做客。咱们俩乐逍遥,他们反而并不会在意,便是知道了又如何,公主微服私访体察民情,怎么了?」
温宪无比惊讶地看着丈夫,直言道:「你从前怎么不是这样的人,若非我生气威胁你,你连一声"奴才"都不肯改。」
舜安颜说:「过去我只是爷爷的孙子,在家仰人鼻息活着,我得是佟家大公子,才能配得上你,我不敢得罪他们。如今我是朝廷钦封的额驸,是你的丈夫,我只想你快活高兴,别人可再不能左右我了。」
温宪的心砰砰直跳,什么夜市,什么微服私访,她都不稀罕,自己爱的男人,能和她想到一块儿,能事事以她为先,她就知足了。
「咱们是吃了饭去,还是到集市随便吃些什么,就怕你嫌脏。」
「怎么会嫌脏,外头的吃食才好呢,皇阿玛可常常微服私访,还带着额娘。」温宪兴奋欢喜得,一扫满身沉闷,手舞足蹈地对舜安颜说,「有一回啊,皇阿玛托我常宁皇叔偷偷将额娘接出去,这还了得,若被人掐头去尾的,就是额娘与恭亲王有染呐,气得太皇太后狠狠责罚了额娘,额娘的膝盖都要跪碎了,皇阿玛也被太皇太后骂得狗血淋头。」
舜安颜笑道:「你从哪儿知道这些事的?」
温宪得意地说:「我是谁呀,我可是皇祖母养大的,那些年的事,没有我不知道的。」
一面听温宪讲故事,舜安颜唤来侍女要茶水,又吩咐她们准备几身朴素的衣裳,之后喝茶用了几块点心垫肚子,入冬天黑得快,出门时,外头已是万家灯火了。
市集不大,卖的东西也有限,可是能出门走一走,在寒风里
吃口热乎乎的汤饼,温宪便心满意足,如此更懂得分寸,逛尽兴了,就早早回府,不在外头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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