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道:「月末月初那会儿,我频频进宫,只在伺候太后那晚和太子妃说上话。后来太子病了,胤禛倒是时常见二嫂,偏偏我和胤禛又好些日子说不上话,不知道太子妃好不好。」
青莲道:「万岁爷这回亲自去探望生病的太子,仿佛又回到了太子小时候,不论如何,太子高兴了,太子妃的日子就不能不好,您说是不是。」
毓溪点头:「是这道理,文福晋前阵子来信,也不是满篇诉苦了。毓庆宫里那些得了宠幸,又不能给名分的宫女被迁走后,其他人都安分了不少,太子也收敛了。」
提起这事儿,青莲道:「侧福晋这几日且养着呢,看来是盼着能再有好消息,四阿哥在西苑住了那么久,侧福晋也算尽心伺候了。」
毓溪说:「若真有了动静,就安排大夫好生照顾,为家里添香火,是大喜事,更是大功劳。」
青莲则问:「太子如今早已大安,四阿哥不必再住在西苑了吧。」
毓溪刚要开口,弘晖就嚷嚷着闯进来,一头撞进额娘怀里。
「这是怎么了,一身的汗。」
「额娘……」
但紧跟着,念佟就哭着追来,手里拽着被扯烂的兔子娃娃,破得棉絮都漏出来了。
毓溪认得这娃娃,是奶娘给孩子缝的,不值什么钱,可这么多年换了多少玩具,念佟也舍不得扔了这只小兔子。
「额娘,弟弟弄坏我的兔子,额娘……」念佟哭得好伤心,偏偏弘晖霸占了母亲的怀抱,她还不能来求额娘抱一抱。
奶娘跟进来,怯怯地说了缘故,原是大格格正写字,大阿哥来找姐姐玩,可姐姐不理她,就发脾气摔姐姐的玩具,还用力扯下了兔子的耳朵。
「他就这么突然发脾气了?」
「是,大格格只说了句,别烦我。」
毓溪很生气,实则这些日子,弘晖脾气越来越大,早就想找机会收拾他,可每回又被儿子撒娇嬉闹散了火气,想着孩子还小,淘气便淘气些,果然是太纵容了。
「青莲,拿戒尺来。」
「福晋……」
青莲自然舍不得,可也不敢忤逆福晋,只能取了戒尺来,弘晖一见这架势,扯开嗓子就哭。
毓溪本打算先和儿子说说道理,他这一哭,激得她怒火直冲头顶,拉了儿子的手,就重重打了几下。
小小的人,力气大得惊人,挣扎间,几乎把毓溪从坐上拉下来,毓溪便命奶娘按住这小家伙。
弘晖哭得撕心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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