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哪有让嫌疑人自证其罪的,都是谁主张谁举证。众人不明白这逻辑道理,只是觉得宋知县的话听得在理,纷纷爆发出哄笑,显是赞同知县大人的推断。
“梁川你说,你今天来又是为何事?”宋知县对偷玉佩一案显是有了论断,暂且搁置,继续审梁川的案件。这位爷现在每来一趟兴化都搅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宁,宋知县最忌惮他身后的那位爷,自己的前程还在人家手上呢。
“大人,小民替朋友赵小品申冤!”梁川朗声说道。
“赵小品?”宋知县一时想不起来这又是哪个,只不过听到个赵字,脸上的肌肉顿时抽动了一下,最近怎么老跟这家子过不去,这不会又是哪个皇亲国戚吧。。
吕师爷看出了宋知县的心事,走到宋知县的身边凑到耳边跟他说了这赵小品的事,宋知县恍然大悟,原来是砌新灶的那个人啊,现在还押在班房里呢。
“来人啊,将赵小品从狱中带来,本官要提审此人!”
不多时,两个衙役架着赵小品从大堂外进来,人们纷纷让开一条路,两个衙役身上散发着一股子杀气,挡他们的路不是自寻麻烦?
衙役将赵小品放在地上,钟良此刻的模样跟赵小品差不多,都是伤痕累累,连跪都跪不好,报应来得太快,自己害人天理循环,这才两天就报到了自己身上。
他偷偷地瞥了一眼赵小品,心里发虚不敢直视,赵小品眼睛都被打肿了,可看不到他。
“我听闻近日本县境内出现一种新灶,这种灶结构新颖,别出心裁。同一锅灶能省下不少柴禾,而煮饭烧水的时间又能减少,不知这灶是不是就是赵小品创造的这种新灶?”宋知县好奇地问道。
梁川朗声应道:“不错,这灶新灶确是赵小品发明,目前在城中推广,不料却糟奸人陷害,本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情,却被说成祸国秧民的害事,大人可明鉴。”
宋知县是老狐狸精,可不是傻子,砌灶跟大旱有个毛线的关系,对于这种利用鬼神之事来煽动民情的,自古以来都是为政一方的当事人最害怕的,也是最痛恨的,因为百姓不懂,不懂就会害怕,就会相信,而这社会就会不稳定了。
“钟良你说,你如何认定这赵小品砌灶与大旱有关?”宋知县眯着眼睛,想听听这王八蛋如何自圆其说。
钟良苦不堪言,这本来就是他乱说的要给赵小品添乱的子虚乌有的事,他哪里会晓得天不下雨与砌灶有什么关系,有个毛关系。不过现在硬着头皮不说也得编一个理由来糊弄过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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