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人!”
“是我。”
叶锦潇抬眸,见到的是一副熟面孔。
“袁将军,好久不见。”
来人正是镇国将军府支系的一位女婿,曾经与叶锦潇有过冲突的袁彪。
袁彪皱眉,扫了眼自己的士兵,捂着断手还在惨叫,那血淋漓的手掌躺在地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聿王妃这是何意?”
“你纵容自己的手下欺凌桑南国使者,莫不是想破坏两国和平,挑起两国战端?”
桑南国虽小,其子民却在沿海一带有着极其丰富的海上经验,以及富足的海货,每年供给南渊国丰厚的海中资源。
也正因此,两国几百年来,一贯保持着和平共处。
皇上没说要打仗,袁彪要是敢挑起战端,除非他屁股下的将军之位是坐腻歪了。
袁彪一笑:
“聿王妃这话言重了。”
“桑南国使者启程回国,我的士兵护送他们,路上不慎马车颠簸,这才车队混乱,怎么变成了欺凌?”
他睁眼说瞎话,甚至反打一耙:
“倒是聿王妃,为了桑南国外人,竟斩断我国将士的手掌,真真是寒了万千将士的心!”
他定要进宫,参她一本。
叶锦潇冷笑道:“他方才企图玷污我,断他一只手掌,算是便宜他了!”
“你休在此胡言乱语!本将军训兵向来严格苛刻,军中风纪清流,明明是你心思龌龊,还想往本将军身上泼脏水!”
袁彪怒声:
“现在,你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一根毫毛都没掉,我的人却断了一只手掌,你叫本将军上哪说理去!”
瞧他这义愤填膺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了天大的不公。
“你要说理?”
叶锦潇冷冷一笑:“好啊!”
她素手一扬,便反手握着软剑,直直插进他胯下骏马的前蹄处,惊得那马慌张的往后退了几步。
“袁将军应该认识这把剑吧,不如跟它说!”
袁彪勒住缰绳,瞧见那把直直插在地上,剑刃微鸣的软剑时,神色微变。
这是聿王殿下的配剑!
聿王在附近?
他急忙左右巡视,周围是昏暗的夜色,黑影一片片的重叠着,看不清什么东西,可这把剑却叫他后背隐隐发寒。
他的兵是什么德性,他心里清楚。
如果聿王真的在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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