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的后遗症更为强烈,稍有风吹草动,便能让人深度怀疑身边的世界现实与虚假,楚云升如今已深有体会了。
他曾一度以为自杀的寒武人太过脆弱,后来才逐渐理解,那是一种绝望,被深埋在层层相套的伪碑中,永远爬不出黑暗的窒息绝望。
怀疑,怀疑,神经质地怀疑,直到发疯。
只有死才能解脱!
可他已经“死”过一次,便比寒武人更加的窒息:死也摆脱不了了。
当然,他还没有到求死解脱的地步,还有突破第一限级的感觉来维持,或许突破了第二限级就能清确无误,但问题是他进不了零维,只能干瞪眼。
但楚云升很快便发现,手里操控丝织轻物的感觉与凭空造剑时的感觉不同,完全的不同,凭空造剑那是一种肆意霸道无所不能的意境:
说那里有剑,那里便真的有剑!
而他现在操控的力量并不能让他将丝织物变成一柄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剑,出现在他眼里,只是以丝织物改变了飘舞的形状“叠”成了一柄丝织小剑。
随后,他立即按照自己的想法改变出丝织物许多形状,并凭空试着想出一只剑,最终,除了用力想、催逼的厉害,终于出现了一柄凌厉的火元气剑出现外,并没有那最为熟悉的真剑出现。
这一现象,让楚云升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凭空造剑虽然极为厉害恐怖,但他宁愿被海国枢机一个手指头戳死,也不愿意再见到它。
这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它!
火元气剑虽然也很突兀地出现,但楚云升可以用他为数不多的知识体系,编靠上一个听得过去的理由,在他已经掌控的某个未知领域力量下,以他不知道的规则借用了空气存在的天地元气,如同孙教书告诉过他的虚粒子真空衰变的能量借贷模式,形成了这柄火元气剑。
跟着,他对房间里各种物体反复做着各种各样的实验,一个想法接着一个念头地冒出脑海,各种小杂物,呯呯碰碰地响作了一团,像是抄家一般混乱。
沉重的金属灯台没能飞起来,灯芯带着火星溅射了一地,差点引起了火灾,幸好跟着一个念头就是不能着火,几乎快要落在周围装饰帷幔上的火星立即熄灭了。
窗帘拉开了又关上,关上了又来开,反反复复,像是里面住着一个强迫症患者。
一个像是西红柿一样的轻柔小果子,磕磕碰碰地悬在半空,自己解开了果皮,露出淡红色的果肉,接着被一柄无形的刀等分成八片,一字排开,飞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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