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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学瞪着眼睛就这样瞪着他,骆养性终于回过神来,立刻伏在地上瑟瑟发抖,他本就惨白的脸如同死人一般,一点血色也没有。
贵喜在一旁也咽了口吐沫,觉得喉咙发干。他知道许多的秘密,但都没有这个秘密吓人。虽然他不知道朱由学是怎么知道神药是骆养性在卖,也不知道佛像是怎么回事,但看骆养性的模样,显然是和神药有关。
三个月就有数百万两银子的大生意,其主人就是眼前的骆养性,这个消息放出去,朝野上下立刻就能掀起狂风暴雨。
这三个月来,京城中达官贵人都在为神药而疯狂,不知道多少势力卯足劲想要知道神药是谁制造的,是谁在卖。
怎奈骆养性掩饰的极好,加上骆思恭手握锦衣卫大权,竟然左撑右支的将所有势力都蒙在鼓中,只知道是一个神秘世家在出售,凡是想玩阴的黑的把神药搞到手的势力,全都受到狠狠的教训,三个月过去,竟然没有一个势力摸清是怎么回事。
开玩笑,锦衣卫就是玩阴的玩黑的祖宗,想跟锦衣卫玩这一手,简直就是找死。
因此直到骆养性刚才被拆穿之前,除了骆思恭,谁也不知道神药和骆家有关,谁也不知道神药和什么佛像有关。
此时毫无心理准备的骆养性被朱由学一言戳穿,如何不感到害怕?
“臣有罪,臣有罪,请皇上念在臣一家为皇上尽忠的份上,饶过一遭罢,皇上,皇上,骆家对您忠心耿耿啊皇上……”骆养性连忙哭叫道。
朱由学奇道:“朕没说你们不忠心啊?朕是说你敢骗朕,朕岂能饶你。说,你有没有钱?有多少钱?”
朱由学连神药是佛像出的都知道,骆养性还有什么敢再瞒皇上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臣不敢欺瞒皇上,臣卖药也不过三个月,一共赚了四百三十多万两,臣这就把银子和佛像都送进宫来,请皇上饶了臣一家的性命罢,皇上,请您饶命啊……”骆养性简直哭成泪人,眼泪淌的跟小河似的。
贵喜直接吓到了,四百三十多万两,三个月?我的天那,本来就有点漏尿毛病的他,此时吓出一点点尿来,三个月就赚得比国库一年收入还多,聚宝盆也不过如此。
朱由学也有些意外,他预估最多也不过三百万两就撑天了,没想到居然多了一百多万两,这骆家世袭锦衣卫是把好手,没有想到卖药做生意也是把好手。
朱由学不知道,骆养性最高曾把一粒药卖到八千两银子,四百三十多万两也不是实数,实际上是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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