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又没法给土地爷爷上大供。
到时候新来的土地爷爷还怎么会保佑咱们?”
陈凌听完就有点小懵,他上午出门的时候也没看到有什么动静啊。
神像那么大,怎么也会两米多高了。
提前弄好的话,怎么也会被看到的。
“所以呢?神像提前准备好了?我咋没看到呢?”
“哎呀,刚运过来的,跟水库的鳖王爷石头像一样,这次的土地爷爷也是石头雕的。”
王来顺拍拍他肩膀:“这个事你不知道,让你当村官你不当,做支书也不做,你说嫌这琐碎的事麻烦。
那这类事肯定就没人跟你说了。
这事儿还是上次张书记来的时候,县里领导商量着给搞的。
他问我有啥需要帮忙解决的没有?
那我肯定要提一句了。”
王来顺这个支书今年做的难。
二儿子被陈凌一顿暴揍之后,他自己也处于偏袒老二的一方。
事后理亏,属于被陈凌搞得下不来台,没了支书的威信。
有句话说得到,咱们这个国家是越往下人际关系越复杂,人的小心思也越多。
城里人会觉得一个村支书有什么威信可说,听了可笑。
但祖辈生活在一个村子里。
有时候这玩意儿还就是有用。
秋天里,县里新来的头头要搞大影壁,说是要砍门前树,占一点村民宅基地。
王来顺不就被人揍了?
事后还是村里两个教授,加上港台郑绍秋说好了给县里添点别的光采,别老是盯着老鳖一个劲薅,这才把事情过去。
这个事一出,王来顺生怕再被村民刁难。
像是土地庙修葺,换新神像,以及来年老戏台翻修,还有村里学校翻修优化这种事,他事事都会找县里帮忙。
该诉苦就诉苦,该寻求帮忙就舍下脸面去说。
反正他现在也看明白了,陈凌这个人以前犯浑,现在心思还是很正的,对事不对人。
对他也没什么怨恨心理。
那他就放开了,而且他也找陈凌诉过苦,说清楚过家里的情况。
只要陈凌不搞他。
他在村里什么也不怕。
而且县里也不怕。
村里有陈凌,还有赵玉宝等那么多活祖宗。
随便出点事,一个电话就打到市里、省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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