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奇怪了,严震把你当玩物送人,倒也罢了,你自己怎么也不争气,哭着也要求人把你当玩物收下?”
鹊儿哭泣着说道:
“二哥,严主任已经对我说了,说您不肯收下我,是把我当人,不把我当玩物,我很感激你。”
“可是,你不收下我,我完不成严主任交代的任务,军统就不相信我,我无法立功,就不能洗刷我的耻辱。”
驴二一怔,说道:
“不立功就不立功吧,和耻辱有什么关系?”
鹊儿道:
“二哥,您对我不了解,我是叛徒的女儿,我需要功劳,证明我和我父亲不是一路人。”
驴二道:
“你站起来,坐下,慢慢说。如果你想我收下你,就听我的话,不然,我现在转身就走,你爱跪着就跪着吧。”
驴二说着,佯装要站起身子。
鹊儿连忙按住驴二的膝盖,不让驴二站起身子,驴二就顺水推舟,把鹊儿搀扶起来,按在对面的椅子上,说道:
“你父亲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鹊儿擦擦泪水,开始述说她和父亲的故事。
鹊儿道:
“我父亲是军队的一个旅长,防守在徐州一带,一年前,日寇攻打徐州的时候,我父亲跟随他的上司,一起投降了日军,成了可耻的叛徒。”
“我父亲投降日军的时候,我和母亲正在南京,我在南京读高中,我母亲陪同我在南京,我们都没跟随父亲在徐州的军营。”
“我父亲投降日寇之后,我和母亲就被以‘汉奸家属’的罪名,关押起来了。”
“本来,我们这样的汉奸家属,就算不枪毙,也会被一直关押着,不会得到释放。”
“但我的一位老师,是军统的人,我老师认为我的父亲虽然是叛徒,但我具有强烈的爱国情操,所以我老师极力保护我,并保荐我进了军统的军校,成了军统培训班的学员。”
“为了洗刷父亲是汉奸的耻辱,为了证明我是爱国者,在军校的时候,我比任何人都用功,刻苦训练,终于在一个月前,完成了学业,可以执行任务了。”
“但是,就因为我父亲是汉奸,没有任何军统部门肯接受我这个汉奸之女。”
“后来,还是我那位已经成为军统济南站副站长的老师,接受了我,让我进入军统济南站。”
“我进了济南站,正准备报效国家的时候,我老师因为站内的派别斗争,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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