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这些嫡系弟子,真的犯了错,杀了人,也不意味着完全没影响。”
“大多数情况下,世家会找一些旁庶,替嫡系‘顶锅’,去道廷司认罪,以此来息事宁人。”
“这个世界上,没有完全没代价的事,只不过……”
“只不过,”墨画道,“有特权的人,会把代价转嫁给别人。”
沈修言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孤山鸿宴楼里的那个公子,叫‘庆公子’?”墨画又问道。
“是,”沈修言道,将那个沈家公子的名字,告诉了墨画,“他叫沈庆生。”
“沈庆生……”墨画念叨了一遍,“他也是沈家的嫡系?”
“严格来说,不太算。”沈修言道。
“什么意思?”
沈修言道:“这个沈庆生,他是半路提上去的嫡系,血脉不算太纯,也没老祖护佑。”
“那他这么威风?”墨画有些不解。
沈修言解释道:“他爹是真正的实权长老,管辖的范围,就包括孤山。在孤山这块,可以说是一手遮天。”
“沈庆生也因此沾了光,只要在孤山城里,几乎没人敢管他,久而久之,就成了这无法无天的性子。”
“他爹叫什么?”墨画问。
“沈守行。”沈修言道。
“沈守行,沈庆生……”墨画点了点头,“我记住了。”
他想问的,差不多都问了。
此行的确也打听到了一些线索,但也不算太多……
墨画寻思片刻,便道:“修长老,你能帮我从沈家找一些,有关孤山城的卷宗么?尤其是涉及到当年矿山的。”
沈修言眉头紧皱。
墨画道:“太机密的就算了,一般级别的卷宗就行。”
真相往往藏在一般的细节中。
而且,太机密的卷宗,沈修言估计也弄不到。
沈修言有些为难,但想了想,还是没拒绝。
墨画的因果,他真的是不敢欠一点。
“好,我回去会查一下。”沈修言道。
“劳烦修长老了。”墨画很客气。
沈修言看着墨画,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缓缓开口道:“墨公子,您还是尽量……不要参与沈家的事为好。”
沈家家大业大,势力也盘根错节。
墨画毕竟只有筑基修为,与沈家作对,实在不太明智。
而且,他也很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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