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仰天大笑:「些许巧言令色,便想令吾降汝么?」
王政毫不见恼,继续温言劝道:「袁术篡逆,倒行逆施,杨公,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虽数次欲对本将不利,但只要弃暗投明,自然既往不咎!」
「弃暗投明?谁是暗,谁是明?」
虽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但杨弘瞬间便领会了其中涵义,只是不屑冷笑:「汝本仕于曹操,却主动作乱造反,此为不忠也;假以刘赦为名,行窃我州郡之为,此为无信也;与吾主约定同盟,背后反戈相向,此为不义也,擅起边衅导致这场兵祸,此为无仁也!」
凝视着王政,杨弘怒目圆瞪,神情狰狞,一字一顿地道:「如此不忠不义,无仁无信之辈,实小人也,安敢在弘之面前,妄称大言乎?」
「竖子!汝不为人臣,履行夺***,杀人夫,窃人城之祸乱暴行,纵有一时得意,终难逃千人所指,无病而死!」
「放肆!」
一旁的黄忠再也按捺不住,猛一拔刀便要上前,却被王政挥手阻止。
王政缓步走近,耸立在杨弘面前,居高临下,眼神迫人地盯视了这阶下囚看了好
一会儿,突然问道:「杨公此言大谬也,岂不闻先贤有云,彼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诸侯之门,而仁义存焉?」
「袁公路能有今时今日,莫非是以仁义换取的么?」
他摇头道:「远的不说,袁术的扬州牧和阳翟侯是如何得来的,其他人不知,难道杨公能不清楚么?」
「这...」
杨弘没想到王政会用袁术来反击他的喝骂,顿时语塞。
「杨公仕于袁术,自当忠诚袁术,奋战至此,也无愧于心了。」
王政言辞恳切地道:「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仕,公虽痛骂本将,本将却毫无芥蒂,为何?难道是本将心胸宽阔么?嘿,杨公也说本将外宽内忌啊...」
他自嘲地笑了笑,道:「实在是本将深知杨公之才,更确实是求贤若渴!」
众目睽睽之下,在场的不仅又徐州军的黄忠等将官,还有陆绩、李述这些新降诸人,换了谁面子上也挂不住,王政却能按住怒气,言辞诚恳,依然殷殷劝降,杨弘没料到王政竟有这般气度,纵然心里十分仇视对方,一时间也不由暗自心折。
「不必多言,只恨主公不从吾策。若从,何有今日?」他曾谏言袁术设鸿门宴,宴席上斩杀王政,故而此时有这么一句感叹。
杨弘又问王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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