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有人叫道:“黄将军来了!”
随后,一将从后边驰骋奔上。四五骑打着火把,映亮了他的面容,虽然隔得远,光线也不亮,看不大清楚,但瞧着模样似乎年纪不小,依稀是位老将。
那将骏马长枪,挎弓负囊,随后叫道:“可是陶县尉么,在下黄忠是也!”
黄忠?
魏延听过这个名字,据说去年徐州攻北海时,此人每战先登,十分勇酣,之前更在合肥和临湖时大展神威,倒是不敢怠慢,连忙回道:
“在下魏延,乃是陶县尉的副手。”
“黄将军,王州牧不是让王校尉和你出城救援龙舒么,为何周折败回?”
“魏都尉有所不知,孙贼狡诈,放水淹军,咱们猝不及防损失惨重,受数千骑仅存剩下数百。”
那将大声叫道:“这等兵马还怎地突围?只好回城,都尉且快开了城门罢。”
说着,那将回首后顾,长枪也跟着向后一指:“孙贼大军眼见便至,再不开门,便这数百人也保不住了!这可都是将军麾下的虎贲精锐啊!”
魏延凝神观瞧,隔了太远,实在不能把黄忠看的清楚,况且便是看清了他之前也不曾见过黄忠,一时间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此时那将的声音愈发急促:“都尉还在磨蹭些甚么?咱们这些人好不容易杀出了孙贼的包围,如今来到城下,你却不肯开门,莫非是要看着咱们死在阵前么?”
更有一些人在旁叫道:“这些江东佬不安好心,这是存心要害俺们徐州儿郎啊!”
听到这话魏延登时脸色难看起来,却还是坚持道:“黄将军亦知军法,不得县君和州牧令,城门实不敢开!”
“你这厮....”
那将听到这话,似是十分气愤,更想要痛骂出口,却又按捺住了,只是咬牙切齿地道:“既如此,且快请将军和县君来罢。”
拨马兜走,又往后阵厮杀处奔去,未及近前,一只冷箭射来,正中胸前,大叫一声,栽倒马下。败卒诸军发一声喊,奋力向前,把他抢了回来。百十人同声高叫:“黄将军也中箭了!”
城头也惊惶起来,几个都伯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对魏延压低声音道:“都尉,这黄忠据说乃是王州牧麾下的爱将,若是阵亡城下,恐怕后果堪虞啊,要不咱们还是开了城门?”
魏延闻言默然,暗自握紧了拳头。
即便黄忠和王熊真的死在城下,按道理魏延也是在严格的遵守军法,并无过错,周晖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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