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知道这些对他来说也就够了,不管至尊法师是不是施法者,现在睡魔和死亡都跟在他身边,显然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自己好好相处就对了。
“是啊,天气是不错,明天的天气应该会更好。”苏明熟练地用英式礼仪聊天,就是拿天气说话。
就这样,大家都说着没营养的话题,很快就回到了亨特的家门前。
他的家在一处老旧工厂的后面,可能以前是职工家属住的地方,这破砖楼怎么说也得有个百年历史了,门脸斑驳得根本看不到砖头原本的颜色。
一座非常普通的小二楼,外加一个阁楼的半层,还有个地下室,狭窄又寒酸。房顶上的砖瓦之间都长出野草了,烟囱倒是还在冒着淡淡的白烟。
不过这对于亨特来说就是家的所在了,走上门前的三阶楼梯,他拧了一下门把手,就走进了一楼之中,笑着请大家进门。
扛着猫咪,搂着女人的丧钟挤进了狭小的玄关,打量着房间内的环境。
一楼是客餐厅还有一个厨房,总面积大概有个十五平米的样子吧,地上铺着脏兮兮的地毯,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了,房间里有股怪味,似乎是什么奶酪发霉了,也可能是下水道反味儿。
客厅中央放着一张沙发,一个壮硕的男人坐在上面,面对着一台大屁股电视机,其中播放着什么节目不重要,因为他睡着了,仰着头靠在那里鼾声如雷。
看上去就十分邋遢,像是长途货车司机连跑了一个月般不修边幅的男人,他缺少了一条胳膊,干瘪的右臂衣袖卷着塞在腋下,这也让他看起来又有点可怜。
开门和说话的动静惊醒了他,男人睁开眼睛看了门口一眼,就又麻木地扭过脸去,拿起遥控器随便地调着台,让客厅中的光线不断变化。
“你去哪了?”
“出去走了走,爸爸,这些是我的朋友,我和他们有点事要说。”
拍打着肩头上的露珠,亨特用眼神示意大家上楼去,他的卧室就是小楼的二层,这种简陋的筒子楼就是这样的,父亲向来在一楼睡沙发。
而残疾的男人没有回应了,似乎是觉得询问一下儿子大半夜去了哪里,就已经尽到了父亲的职责。
但这样的情况亨特已经习惯了,母亲死后,父亲就沉迷于酒精之中,他仿佛对一切都麻木了,什么时候都是这半死不活的样子。
自己在家里的时候,一天也不会和父亲说超过五句话,因为只有他想要说话的时候,自己才能和他交流。
更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