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两端承力,一端被绑在对面陡坡边一颗树身处,另一端却是是发自酒肆之中。
只听得“砰”的一声,那半掩木门忽然从内向外,带着门帘直直撞倒在地,一人被绳索带着,几乎滚也似的跌了出来。
失了大门、门帘作为阻隔,其后灯火通明的堂屋即刻变得一览无余。
只见十数个大汉聚在门后,或抓着棍棒,或手持短刀木枪,本做埋伏之势,正要往外冲出,却不想遇得如此异状,一时俱都原地持刃愣住。
当中一人倒是醒悟得快,当即叫道:“快追,别跑了这厮!”
一面当先冲得出去。
但他这嘱咐显然已经太过多余。
众人还滞立原地之时,李训已经挽马回转,直直往酒铺门口踏去。
“老四!”
一人见得李训动作,终于反应过来,急急叫道:“快躲开!”
地面抱绳那人一抬头,便见两只铁蹄由小而大,正朝自己压来。
他应变倒也不慢,就地一滚,把那马蹄闪开,刚在心中赞一声侥幸,却是大腿忽的锐痛,一低头,就见一根长长铁棍直插在自己腿根处。
那铁棍半臂粗,插得太快,痛意竟是来得晚了几息,但一来便几乎毁天灭地,叫他一声惨叫,竟是连起身力气也无。
李训下手既快又狠,一旦得手,先将铁棍重重一搅,复才一抽,拖出一道喷涌血柱。
如此辣手,把屋中人都震慑数息,再看地面同伴,却是各自煞白着脸,吞咽口水,不敢上前。
而李训却未就此住手。
先前喊着“快追”那人倒不是只生了一张嘴,他叫得最响,跑得也最快,此刻已经当先出得门,手中高举长刀,距离那马头只有三丈远。
三丈,对正奔跑的快马而言,不过是一个眨眼的距离而已。
李训单手挽住缰绳,就势前冲,手中铁棍一边往地面滴着半凝鲜血,一边直直朝前捅去。
对面那人见得奔马裹挟冷风,犹如闪电一般,朝着自己直冲而来,又有那铁棍尖头带血,就在自家眼前放大,竟是如同吓傻一般,全然不能动作。
李训这一回却不似方才,而是捅向对面人右边肩臂处。
铁棍直插入骨,那人凄厉哀嚎一声,手中长刀“咣当”一下掉落在地,人也废了。
如是,只一个照面,酒肆中就失了二人,更把剩下人看得胆寒。
劫道贼匪,手中多少会沾得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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